“小心駛得萬年船。”羅恆不以為然道。
他對孟楚楚的鄙夷不屑根本無動於衷,別說他素來不愛面子,再要面子也不會跟一個處心積慮要置她於死地的女人客氣。
“那你可以從我身上起來了麼?”孟楚楚沉聲道。
“我以為你會喜歡這個體位。”羅恆不動聲色地起身。
孟楚楚很安靜地望著羅恆,如果看待一樣標本。她之所以喜歡手裡那支鋼筆,不是品牌,純粹只是喜歡最偉大的通才達芬奇老先生將人體視作機械去解構部析,最終完成繪圖。這符合理科生孟楚楚的性格,一切都喜歡量化,狂熱的資料流支持者。
她當然瞭解羅恆,恐怕除了不知道這王八蛋喜歡什麼體位的做愛姿勢,大體上稱得上無一遺漏。
“為什麼帶我來這裡?”羅恆正色道。
“你這麼聰明,猜不到麼?”
“你剛才似乎跟我說過,這間書房原本是你哥的。”羅恆眯起了眼睛,反問道:“那你是不是得感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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