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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蕭蕭和許驚蟄,氣質各有不同,容貌各有千秋,但無疑都屬於女孩中的絕品,前者清麗脫俗,後者靈秀無雙,走在一起,就好像遺世的並蒂生蓮,極為惹人眼目。
羅恆相信,十個人中,一定有三個人幻想著其中一位發生點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六個人幻想著和兩個都發生點不可告人的關係。剩餘的一個,要不是太監,要麼是女孩兒。
雙飛這項很神奇的運動,從來就是男人的終極夢想。
所以在三人結伴遊街,吃晚餐,併到一家酒店訂好一間大套房的過程中,他一直是興奮而戰慄的。
原因無他,幸福來得太突然,貌似有點兒接受不能呀。
這還真不是他矯情,許驚蟄許女俠是什麼人?別看外表是個千嬌百媚的小姑娘,骨子裡那可是一個打十個都不帶喘氣兒,頭上能站樁臂上能跑馬的純種女漢子。羅恆平日裡佔點小便宜都還心驚肉跳的,這不趁著兩人多日多見,趁熱打鐵,好不容易才說動跟他那啥那啥,可卻憑空多了紀蕭蕭這個變數,這可怎生是好?
人說男兒本色,男女之事,本就食髓知味,羅恆早就開了葷,這都多久沒碰過女人了,心裡早跟貓爪子撓著般蠢蠢欲動,身邊放著這兩個千嬌百媚、個有風情的大美人,還是他天經地義的女朋友,要不騷動騷動,自詡都有些對不起黨中央了。
要說單獨跟這兩個姑娘相處的話,羅恆自詡對拿下許女俠一血有七成把握,別看許驚蟄平日裡看來矜持暴力,其實屬於那種外冷內熱的型別,一旦走進她的內心,她是不怎麼會抗拒的,換句後世流行語,那就是典型的悶騷型美少女。
相反,對於看起來柔順乖巧的紀蕭蕭,他就只有三層把握了,別看這姑娘平日裡對他百依百順的,其實心氣兒高著呢,心裡明鏡也似,屬於再怎麼動情,也是理性大於感性那種女孩子。
倒不是說她心裡沒有羅恆,亦或是還有些別的什麼念想,羅恆絲毫不懷疑紀蕭蕭同學的一顆小芳心是完完全全屬於他的,但他也十分確信,在自己還沒有處理好自己這堆爛攤子,特別是跟好幾個女人不清不楚關係的時候,她是不願意跟自己那啥那啥的。
想想也是,人說女兒像媽,紀蕭蕭媽媽張敏就是個典型的人精,教出來的女兒,那可能真是個胸大無腦的萌妹子。
那今晚在他跟許驚蟄擺明要挑破關係那啥那啥的時候,紀蕭蕭這小娘皮吵著鬧著要來,就有點值得推敲了。
當然,羅恆也不敢想得太深,要不就有些誅心了。
三人進了套房,紀蕭蕭就吵著要羅恆去洗澡,說你都餿了,羅恆自己聞聞,發現是有些味兒,無奈,洗澡就洗澡吧,反正勞累一天了,三下五除二就洗漱完畢。
三人定的是一家位於外灘四星級酒店的大套房,不算特別貴,但也不便宜,三千六一晚,羅恆雖說吝嗇,但想著能雙飛,那花點錢貌似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出來後,紀蕭蕭笑著說要喝點酒,就開了瓶紅酒,三人點著燭光喝了幾杯,期間都沒怎麼說話,氣氛怎麼看怎麼詭異。
羅恆雖說酒量一直就不怎麼好,但也不至於幾杯紅酒就能撂倒,今兒這酒卻是喝得他暈乎乎的,幾杯酒下肚,就困得不行。
然後紀蕭蕭就拉著許驚蟄去洗澡,等這倆兒姑娘洗漱完畢出來,羅恆早困得上眼皮打下眼皮了,許驚蟄喝得少,也覺著有些迷糊。
紀蕭蕭就拉著許驚蟄去睡覺,然後跟羅恒指了指沙發,說今晚你就睡這裡,可不準調皮,人家可是有好多話跟驚蟄說呢,說完還偷偷親了他一口,眼裡滿是促狹意味,不待他反應過來,就拉著同樣有些迷糊的許驚蟄進了裡間,還把門給反鎖了。
羅恆瞬間就有了一種被欺騙的感覺,實在是太受傷了,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