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像你哥哥當年一樣,僱人管理酒吧,不一定非需要你自己親自管理。”
陳知予努力壓制著心頭的怒火,目不轉睛地盯著傅雲潭,一字一句道:“對我而言,南橋不只是酒吧,還是我的家,我怎麼可能放心地讓一個外人去經營我的家?”
她希望他能明白南橋對她的重要性。
傅雲潭卻完全無法理解她的想法。
他覺得,那只是一間普普通通的酒吧而已,她把這間酒吧看的太重要了,也把那三個人看的太重要了。
她不應該把自己束縛在一間酒吧中。
她應該飛向更廣闊的天地。
沉默片刻,他看著她的眼睛,沉聲質問:“你真的只是因為酒吧才不想跟我走?”
陳知予不假思索地點頭:“是,我絕對不可能離開我的酒吧!”
傅雲潭緊促起了眉頭,滿目無奈地看著她,卻也沒有繼續強迫她,最終無奈地嘆了口氣:“那就再說吧。”
再說一百遍她也不會跟他去美國。
陳知予又把身體轉了過去,繼續趴在欄杆上。
傅雲潭卻忽然抓起了她的右手手腕,緊接著,他將一枚戒指套在了她的無名指上:“物歸原主。”
陳知予猝然一驚,低頭看向了自己的手,呆若木雞地看著那枚熟悉又陌生的鑽戒。
這是他們的訂婚戒指。
十年前,她把這枚戒指,扔在了傅家大門口。
她沒想到,他竟然真的一直留著。
但是現在再戴上這枚戒指的感覺,卻和十年前完全不一樣了。
十年前,他將這枚戒指套在她無名指上的時候,她激動到喜極而泣,滿心都是幸福。
現在,她只覺得沉重,甚至是冰冷,白銀製作的戒拖就像是冰塊似的,冷到她的手指頭都快被凍掉了。
呆愣愣地盯著無名指上的鑽戒看了幾秒鐘,她抬頭看向了傅雲潭,尷尬一笑:“這也、太突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