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亡地羅曼史 第29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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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舊英俊,像一塊不會消融的冰,面無表情地執行他那些會讓耶茨變得更好的公務。

喬抒白則只是他的執行物件,不再有何特別之處。

說來好笑,為期一個月的前哨賽直播,喬抒白其實一次不落地看了。

和金金逛街的時候看,凌晨帶著車隊送貨的時候看,就連陪何總跟客人喝酒的時候,也戴著可視隱形偷偷摸摸看展慎之的英姿。

展慎之帶領戰友時是溫和的,永遠篤定,不卑不亢的,說他淡漠可以,但情緒穩定更合適,主持人和專評員也都說,有展慎之在的隊伍,總是可以用最簡單的方式,鬆弛地拿下比賽,好像他總有辦法贏,生來便是冠軍。

喬抒白聽他們這樣說,也很高興。因為展慎之正在實現自己的壯志雄心了。

但喬抒白好像還是沒有準備好面對現實中的展慎之,因為展慎之“情緒不會波動”地掃了他一眼,大概覺得他是曾茂的小弟,因此移開目光,對曾茂說:“例行檢查。”

曾茂當然不知道展慎之不再喜歡喬抒白,把喬抒白推到了前面去,低聲逼他:“快說幾句好話。”

喬抒白險些頂上路障的尖刺,頭比方才剛撞到時更暈了,人搖搖晃晃地,含糊地說:“展警督,好久不見。”

他茫然地猜測著,勞工體混血被格式化情感後,到底是不是記得他們之間發生的所有事,伸出手去,想跟展慎之禮貌地握手。

展慎之卻真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冷冷地撥開了喬抒白的手,又重複了一次:“例行檢查。”

喬抒白髮現自己實在太討厭這個一板一眼的展慎之,幾近憎惡,恨不能除之後快,好讓他把真正的展慎之還回來。大腦飛速轉動著,喬抒白跨了一大步,不顧冷臉和排斥,緊貼到展慎之的身上。

展慎之身後是路障,無路可退,一把擒住了喬抒白的手臂,垂頭皺著眉盯著他道:“別往前走。後退。”

喬抒白並不照做,只是衝展慎之笑了笑,在警笛聲的掩蓋下,用展慎之的下屬聽不見的氣音,好聲好氣和他商量:“展警督,我們找個地方單獨聊聊吧。不然我明天就去電視臺爆料,就說你在摩區當警司的時候,到星星俱樂部選妃,餵我春藥逼奸我。”

:-)

喬抒白被緊緊勒著手臂,短暫地拖離鳴響的警笛和強光燈。站在人煙稀少的瀝青地上,喬抒白睜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個人。

冷霧棕色的瞳孔在黑夜中,像蒙著灰塵的冰,他鬆開鐵鉗般的手,這樣冷淡對喬抒白說:“我只給你五分鐘。”

沒有任何情感,像個被掉包了的假人。

理智告訴喬抒白,現在得低聲下氣地說上幾句好話,把場面圓得好看些。因為不論有沒有格式化,展慎之都吃軟不吃硬。把這位鐵面無私的新晉警督惹毛了,吃苦的還是隻有喬抒白自己。

然而喬抒白實際上脫口而出卻是:“你還記得我嗎?”

黑色的平原上,有一陣輕微的熱風吹來,拂在喬抒白微汗的頸後。展慎之幾乎沒有思考,便告訴喬抒白:“記得。”

喬抒白身體熱的發燙,心臟又很冷,盯著他的眼睛,很想讓他用以前的眼神看自己:“記得哪些呢?”

展慎之無所察覺地說“都記得”,而後攏起眉頭,說:“你到底要說什麼?今晚透過的每一列車隊,不經檢查,我都不會放行。”

他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又對喬抒白說:“我不接受威脅,這是 幽會

次日,喬抒白和曾茂起了早,從下都會趕回了摩墨斯區,去往何褚在第二勞工廠的主樓辦公室覆命。

廖遠山又先到了,秘書領喬抒白進去時,他與何褚正在喝茶。一名漂亮的服務型勞工體伺在何褚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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