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絲綢睡衣。
梁如琢不是個愛多管閒事的人,就算是一條快凍死的小狗,只要脖子上的掛牌寫著梁在野的名字,他也決不會動惻隱之心的。
但那個少年無助茫然的視線透過車窗望了進來,嘴唇發紫,應該凍了有一會兒了。他在冷風剮蹭的臺階上抱成一團,和瑟縮在紙盒裡的流浪小動物沒什麼兩樣。
梁如琢怔了怔,他大哥的惡劣一如往常。想起自己小時候也被梁在野推出家門把門反鎖,數九寒冬的晚上,自己只穿了一件單薄睡衣在門外凍得牙齒打顫,梁在野卻和父母說弟弟去跟同學聚會了,今晚不回來。
攤上這麼一個大哥已是不幸,攤上樑在野這樣肆意妄為的金主也挺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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