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別的才子,由於是配角,便只能坐在水榭另一頭的邊沿上垂涎著。
甚至還有一些人還只能坐在遠處迴廊邊眺望著沈琳琅。
這些才子手上幾乎都會拿著一個酒杯。
誰的酒杯要是空了,一早安排在這裡的十幾名侍女都會為其斟上。
劉夢棣產業的增值服務自然是不會差的。
劉夢棣走上前來之時,起初並沒有人在意。
因為在場的十來位才子亦是有因去上廁所而走動的,誰也沒在意誰。
直到劉夢棣走到了水榭的正中間,在石桌邊空著的另一個石凳上坐下來之時,眾人才拿詫異的眼神看著劉夢棣。
薛珙愣了一下,疑問道:“這位朋友如何問也不問就坐下了?”
“問什麼?”劉夢棣反問了一句。
薛珙笑道:“此處我包下了,且有一位小姐在此,有多不便,還請朋友換個地方吧?”
薛珙說話十分客氣,但劉夢棣可就不是那麼好脾氣了。
他直白地問道:“哦!你就是薛珙?”
古人之間的稱呼是十分複雜的。
如果是在官道之上,一般是叫對方的官名,若是下屬還可以用“部堂”、“佐統”等等別的代稱。
對長輩或是有才學的知名人士更是不能直諱其名。
不算是對石奇川還是羅翰文與山滔,劉夢棣總是一口一個先生。
朋友之間稱呼之時一般是稱字的,比如王研王墨思叫劉夢棣之時就是叫的羅翰文的字,伯聞。
把一個人的大名直接叫出來,那是與罵街無異的。
薛珙聽得劉夢棣說話這麼不客氣,挺了挺腰大膽地說道:“對,我即是薛珙,不知這位兄臺有何指指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