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人?”
“沒有。這兩處地方都不是一個兵馬司管轄,不太可能有關係。我覺得就只是訛人那件事情。”
劉夢棣寬了一下心又問:“酒樓的東家是誰?”
“一個姓黃的人,叫黃貴。他以前是擺攤賣面的,後來生意做大了便租了個鋪面開起了酒肆,再後來不知他從哪裡弄了一筆錢,盤了一家快倒的酒樓來,後來就發達了。”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以前認識?”
“認識呀!也是金城坊那一帶的人,粥廠邊上不是有個肉鋪麼?那肉鋪的老闆見天都會去那酒樓裡送肉,我以前也見過那黃貴,他好似也沒什麼背景。”
劉夢棣想了想問道:“僱你去鬧事的人是誰?”
“兵部一個姓蔣的大官。”
“誰?”劉夢棣連忙問道:“是不是叫蔣宗憲?”
“不知道叫什麼,我沒見過他。不過……”
“不過什麼?”
“後來兄弟們缺錢用,讓人幫著寫了一封狀紙,讓一兄弟裝作斷手傷殘去那找那位蔣侍郎要錢。”
劉夢棣笑著說道:“插柳割肉、碰瓷賣草爺我都見過,你這又是哪門子的生意呀?不是他僱了你去鬧事的麼,如何還找他要錢?是沒給足你們錢怎麼著?”
“他讓我們去鬧事是為了盤下那座酒樓來,我們以舉報其斂財無度為藉口,跟他說,如果他不給錢,就把這狀紙送進御史臺裡去!這伎倆管用得很,那姓蔣的給了我們一些銀子,我們分了以後也沒再去訛他。畢竟他是官身,做過了我們也怕遭殃。以為這事就那麼過去了,卻沒想到今日又給人告了,他們非得讓我去勞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