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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點了叼嘴邊,“和明天的早餐。”
結果十五分鐘不到,人就來了。
☆、
見著人,虎子心裡打突,他剛才自作聰明,腦子進水了。
誰敢玩這位爺啊。
臥槽,他不是找死麼?!
都怪小蝦,自己蠢,還過渡給他,虎子牙齒打顫,氣的擰了小蝦胳膊一塊肉。
小蝦哇哇大叫,“啊——”
他想破口大罵,又憋住了,憋的臉通紅,腿肚子打擺。
容蔚然似乎是剛洗完澡,頭髮還是溼的,他的表情可怕,“人呢?”
小蝦跟虎子一同拿手指指,“那兒。”
女人好好的靠在沙發上。
容蔚然賞了小蝦跟虎子一腳,冷笑著,“能耐啊,都敢跟爺玩花樣了。”
虎子賠笑,“爺,我這不是怕您擔心施小姐麼。”
他拿手肘推推小蝦。
小蝦腦子不好使,嘴上功夫溜,抹了油似的,“是啊是啊,爺,施小姐多正啊,她一進來,好多男的就盯上了。”
“要不是有我跟虎子看著,不停趕人,施小姐早被帶走了。”
容蔚然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齒,“看來我得謝謝你倆。”
“別別別,爺,您這說的哪兒話啊,我們應該的。”
“對,應該的應該的。”
容蔚然拿出煙盒,“有誰碰過她沒?”
小蝦跟虎子異口同聲,“沒有,絕對沒有!”
他們額頭冒汗,要是讓爺知道,那個叫王建軍的,多次靠施涼身上,還摟摟抱抱,會出人命的吧。
上次那事,太子爺殘了一條腿,還在醫院躺著呢。
思來想去,他們決定今晚做個好人,就不說了。
容蔚然閒閒的點了根菸,他接到電話的時候,心跳都停了,一路上腦子都是空的,現在看到人,有什麼在往心裡塞。
昨晚鬧的不歡而散,今天一天都壓不住火,這會兒竟然沒了。
容蔚然邁步過去,一堆酒瓶子東倒西歪,沙發上的三人都醉醺醺的。
他讓虎子去附近的酒店開房,把黃金殊跟王建軍扛走了。
立在原地,容蔚然居高臨下的看著眼皮底下的女人,一口一口吐著煙霧。
這他媽是怎麼了?
讓他滾,白天連個電話都不打,那他幹嘛跑這兒來,上趕著拿熱臉貼冷屁|股。
賤的沒邊兒了。
女人的手臂滑下來,整個身子往前倒,在額頭磕到桌子前被箍住了。
吐掉菸頭,容蔚然把女人攔腰抱起,闊步離開,嘴裡罵罵咧咧,“怎麼不喝死你?”
酒吧經理上前打招呼,“六少。”
容蔚然掃了一眼。
經理臉上討好的笑僵住,趕緊讓路。
容蔚然突然轉身。
經理什麼人吶,心思多的很,他見對方這麼做,立刻會意的看看被抱著的那個,記下了。
以後只要見到,就會立刻通知這主。
出了酒吧,容蔚然很粗魯的把人扔車裡,手上的力道卻控制的剛好。
他去了自己的一處公寓,那地兒就在酒吧後面不遠,方便。
把人放床上,容蔚然捋了捋溼發,輕輕拍她的臉,“盡伺候你了。”
施涼閉著眼睛,唇色紅豔,襯的臉越發的白。
容蔚然俯身咬她,“姐,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兒了?”
施涼嘴唇翕合,“難受。”
容蔚然聽清了,“哪兒難受?”
施涼的聲音輕輕弱弱的,竟帶有三分柔意,“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