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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頭啪的掛掉電話。
施涼曲著手指一下一下點著,在點到第四下的時候,手機嗡的聲響,接通就是暴怒的吼聲。
“對,就是遊戲,現在遊戲還沒結束,規則是我說了算的,你他媽有資格指手畫腳?”
容蔚然冷笑,“給你半小時,如果你不回來,我就把你這破房子裡的東西全砸了。”
施涼把手機扔一邊。
片刻後,她給姜淮留了張紙條,打車回去了。
雨還在下著,沒停的跡象,夜晚的溫度透著涼意,風裹挾著雨,來回飄蕩。
小區靜悄悄的,連只出來覓食的貓都沒有。
施涼走進樓道,收傘的時候,聽到一個聲音,“你總是不準時。”
煙霧裡,容小少爺斜斜的靠著牆壁,等著呢。
施涼按電梯,沒看他。
容蔚然把菸頭掐滅,長腿一邁,跟著她走進電梯裡。
兩人沉默著進門。
下一刻,施涼就被容蔚然壓門上,吻粗|暴,兇|狠。
施涼推他,“我今天不想做。”
容蔚然被推開了,眼睛噴火,她憑什麼拒絕自己?
大晚上的不回家,是不是找了個相好的,不跟他玩兒了,想提前結束?
腦子裡亂哄哄的,理不清,容蔚然很生氣,氣的心臟疼,他又壓上去,發了狠。
施涼越反抗,容蔚然就越憤怒,他抬起手臂揮過去,在半空莫名的停頓,發現自己竟然捨不得打她身上其他地方,只好挑上屁|股了。
“勾|三|搭|四,還想跑人那兒過夜,行啊你,到處浪,過的比我還瀟灑。”
容蔚然暴跳如雷,手一下接一下打著,施涼的太陽穴突突的跳,耳邊是青年咬牙切齒的聲音。
“想要我怎麼著?吃醋,還是生氣的找出人,打一架?告兒你,老子不在乎!”
“不過就是玩兒,你他媽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啊——”
容蔚然氣急敗壞,話越說越瘋,撿著難聽的說,剋制不住。
他推掉所有局,哪個溫柔鄉都沒去,跑這兒來等著,跟個小媳婦似的,人倒好,上別處蕩去了。
不氣,呵,他一點都不氣!
去他媽的!
眼底泛著嗜血的光芒,容蔚然手上力道加重,啪啪響。
施涼出手反擊,混亂之中,她捂住鼻子,血從指縫裡流出來,順著手背蜿蜒而下。
容蔚然嚇一跳,慌忙帶她去清洗,嘴裡不停的繃著字,“疼不疼?”“我不是故意的”“要不你打我”“都怪你,誰讓你不回家的”“沒事的就一點鼻血,明天給你補回來”。
施涼抓住他的手,將他推到牆上,“滾。”
容蔚然呼哧呼哧喘氣,狠狠的瞪過來,唇線繃的緊緊的,“你說什麼?”
施涼用力踢他,“給我滾。”
容蔚然忘了躲,被踢的倒抽一口氣,他攥緊拳頭,臉色鐵青,心裡又委屈,直接摔門走了。
施涼屁|股疼,火辣辣的灼燒著,她慢吞吞出去,順路把椅子踢了。
還嫌不夠,又把桌上的東西全推了出去。
第二天,施涼感冒了。
藥剛喝完,黃金殊的電話就來了,急急忙忙的,呼吸紊亂,“阿涼,你快過來。”
她突然大叫一聲,慌了神,“快來建軍這兒,再不來就要出人命了。”
施涼趕緊過去。
屋裡,王建軍在躺屍,一副很快就能發出屍臭味的樣子。
施涼擱下包,“怎麼回事?”
黃金殊坐椅子上,手指指王建軍,“孫苗苗跟他分手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