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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蔚然洗著那朵|罌|粟|花,不自禁的去親一下花瓣,人比花還要美豔,“沒事,我不嫌棄你。”
施涼隔著水霧瞥他。
容蔚然低笑,“真不嫌棄。”
施涼抹掉臉上的水,“還是擦油吧。”
她轉過去,讓容蔚然洗洗她的後背,“我以後穿衣服,要是露出來了,會很難看。”
容蔚然把人扳過來,看她的臉,“你穿什麼衣服要露腰?”
“別想了,你敢在別的男人面前露這露那的,我就……”
他眼中的煞氣被別的情緒取代,“我就帶我們兒子離家出走。”
施涼的眼角抽搐,“真有出息。”
容蔚然咬她的耳垂。
“輕點,”施涼疼的抓他頭髮,“剛才逗你玩的。”
“我什麼時候穿露|臍|裝|了,”她說,“不過還是要抹,金殊說她現在後悔死了。”
“我可不想事後再去後悔。”
容蔚然說行,第二天就去買了抹的,特體貼的給施涼抹肚子,抹大腿,屁|股也抹,說書上寫的,那地方也有可能會長。
“你差不多行了。”
“不抹均勻,揉開了,就沒有效果。”
施涼看男人伸出第三條腿,往她這邊伸,又停住了。
容蔚然抬起右手,長嘆一聲道,“往後的幾個月,就靠你了。”
“……”
就這樣吃一點,吐一點的度過三個月,施涼終於迎來了短暫的喘口氣時間。
能吃了,還想吃很多東西,不帶重樣的。
大半夜的,施涼從衛生間裡出來,她往床上走,忽然來了一句,“我想吃奶油蛋糕。”
容蔚然把人抱上床,被子蓋好,他就穿衣出去買。
蛋糕買回來,施涼都快睡著了,她坐在床頭,吃容蔚然餵過來的蛋糕。
“這個點了,鎮上還有蛋糕店開著?”
“知道你有可能想吃,我之前就跟店裡打過招呼。”
容蔚然輕描淡寫,“剛才電話過去,那邊的人趕著做的。”
施涼掐眉心,她心裡過意不去,就是管不住自己奇奇怪怪的念頭。
“親愛的,你辛苦了。”
容蔚然的唇角勾了勾,“前三個字,說十遍。”
施涼,“……”
“難怪金殊說,她那時候是太后。”
“你不是,”容蔚然搖頭說,“你是太皇太后。”
施涼差點被嘴裡的蛋糕噎到。
“那你們一個個的,怎麼都不跟我說說,來提醒提醒我,讓我收斂一點?”
“收斂幹什麼?”容蔚然伸手去擦她嘴邊的碎蛋糕,“我巴不得你一輩子這樣。”
施涼不說話了,只是笑。
那笑容,看的容蔚然直癢癢,心裡被她抓撓著,每一下都讓他舒服又發麻,就想永遠這麼下去。
這就是幸福。
一天早上,天還沒亮,外頭靜悄悄的,大黃狗都沒開始活動,施涼就把容蔚然吻醒了,說她想吃紅燒豬蹄,那表情,那眼神,絕對不是一點點想。
容蔚然已經適應她的想一出是一出,這種突如其來也越來越頻繁,只是……
“豬蹄太油膩了,不吃了好不好?”
“我就吃一點。”
施涼一副嘴饞的樣子,八百年沒吃過了似的,她撩頭髮,唉聲嘆氣,“你不讓我吃,我心裡老是惦記,就越想吃。”
得,容蔚然等天亮了,就去菜市場,給她買新鮮的豬蹄回來燒。
施涼在廚房聞味兒,等豬蹄好了,她就不想吃了,聞味兒聞飽的,饞勁也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