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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臉的幸災樂禍,卻是彎了腰背,小心地檢查施涼崴到的那隻腳,“多大的人了,走個路也能崴著,疼不疼?”
施涼吸口氣,“疼,別碰了。”
“疼死拉倒,省得再來禍害我!”
容蔚然把人攔腰抱起來,鼻尖的汗滾落,“媽的,老子這澡白洗了。”
他找不到人,經過湖邊的時候,腦子一抽,跟個傻逼似的對著湖裡喊,喊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差點就跳下去摸了。
容蔚然越想越煩,他以為是把這女人當做交往物件,和她談情說愛,像每一對情侶那樣。
合適就在一起,好好往下走,緣分不夠,那就散夥,走的是很普通很大眾的感情流程。
可每每這麼想的時候,就有一種自己理解不了的念頭從犄角旮旯裡冒出來——合不合適,都得在一起。
這不是瘋了,是什麼?
容蔚然咬牙切齒,“大姐,我被你玩的,都快成神經病了。”
施涼的身上接著他的汗,聞言冤枉的笑道,“我什麼時候玩你了?不是一直都是六少你玩我嗎?”
“得了吧,我算是看出來了,”容蔚然嗤笑,“你這張嘴裡就沒個真話。”
施涼咬在他的胸口。
容蔚然額頭青筋一跳,疼的罵娘,低著頭去還嘴。
他們的體溫,熱度,氣味都無比契合,在不知不覺中,兩個靈魂彷彿已經|親|密|無|間。
有咳嗽聲不合時宜的響起,容幕遠站在不遠處,事實上,他站了有一會兒了。
這兩人的勁爆程度都讓他這個已婚的老男人難為情。
容蔚然把施涼往懷裡抱抱,不加掩飾的用舉動表示,不給看。
容幕遠拿手掩唇,又是兩聲咳嗽,他尷尬的笑,“那什麼,老六,施小姐怎麼了?”
容蔚然說,“腳崴了。”
容幕遠皺眉,他看過去,“嚴重嗎?”
“還好。”容蔚然挑高了眉毛,“四哥,看什麼呢?”
容幕遠翻白眼,“你這小子。”
他手裡拿著個檔案袋,“我去酒店了,老六,你打個電話叫李醫生過來給施小姐看看。”
容幕遠說完就走,估計再看兩眼,老六能跟他急。
真是稀奇,老六也開始寶貝人了。
容蔚然抱著施涼往前走,“掛墜後面有我的名字,很有意義知道嗎?”
施涼從他懷裡露出臉,“知道。”
容蔚然踢飛一個石頭子,聲音悶悶的,“可是你把它弄丟了。”
施涼說,“已經丟了。”
容蔚然委屈,“那是我的第一次。”
施涼,“……”
容蔚然耷拉著腦袋,“現在被你弄丟了。”
施涼,“……”
容蔚然憤怒又難過,掛墜是一對兒,丟了一個,另一個就什麼也不是了。
回去後,他把手機往桌上一擺,讓下人們去找。
施涼坐在椅子上冰敷,容蔚然在一旁捏捏這兒,碰碰那兒。
不多時,李醫生上門,他看看施涼的腳,說沒傷到骨頭和韌帶。
容蔚然鬆口氣,讓管家把人送走了,他居高臨下的瞅著施涼,和那隻腫了一片的腳,“消停了吧。”
施涼把冰袋拿開,“我想上樓躺會兒。”
盯著她慘不忍睹的腳踝,容蔚然緊皺眉頭,“就你事多,在沙發上坐著不行,還要上樓。”
施涼伸出手,“抱我。”
容蔚然傻不愣登了好一會兒,他把外套一摔,任命的去抱,“告訴你,我不吃這一套,以後別對著我撒嬌,我怕做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