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涼隔著他的襯衫親了一下,“行吧,以後我跟別人這麼來。”
容蔚然冷笑,“你試試,看我不|幹|死|你。”
倆人在房裡膩了沒多久,下人們找了一圈回來了。
容蔚然下樓,聽到答案,他滿臉怒氣,“沒找到?你們每個人臉上那兩隻眼睛是裝飾品嗎?”
下人們低著頭,不敢吭聲,管家開口,“六少爺,掛墜太小了,也不知道丟哪裡了,恐怕很難……”
容蔚然踢了一下沙發,“再給老子去找!”
大家紛紛快步出去。
容蔚然在大廳來回走動,如一頭狂躁的獸類,他使勁扒拉扒拉頭髮,去了發現施涼的那片草叢。
樓上,施涼再次去了容振華的書房。
傍晚時分,容蔚然驚喜的叫聲穿過諾大的花園,“找到了——”
下人們就看到他們的小少爺飛快的奔跑,那速度像是要飛起來一樣,臉上的笑飛揚單純。
他們感慨,少爺還是個孩子,一點小事就那麼高興。
房間的門被大力推開,施涼側頭,看見青年跑進來,手撐著床沿,眼睛又黑又亮,“施涼,我找到了!”
施涼沒說話。
容蔚然把手攤開,掛墜躺在他的掌心裡,完好無損,“怎麼樣,我厲害吧?”
施涼還是沒說話。
容蔚然被失而復得的喜悅覆蓋,洋洋得意的笑,“管家他們誰都沒發現,還是我一點點在草叢裡扒出來的。”
“靠,草叢裡好多大蚊子,還有亂七八糟的小蟲子,老子白白給它們提供了晚餐。”他把被叮了好多個紅包的脖子湊過去,“看看,這都是老子為你的粗心大意付出的代價,你晚上要好好補償……”
容蔚然的唇上一軟,那些抱怨全部消失不見,他愣了半響,兇狠粗野的啃上去。
幾分鐘後,施涼想移開,容蔚然不許,和她溫柔|纏|綿|,“你主動吻我的次數只有兩次,剛才算在內。”
施涼不禁覺得好笑,“記這麼清楚?”
容蔚然惱羞成怒,“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沒心沒肺?”
施涼潛意識裡不想跟青年討論這個問題,錯開一點和他|親|吻|。
“跟我說說,”容蔚然|摩|挲|著她|光|滑|的下巴,突然感到好奇,“你的初戀是什麼時候?”
施涼說,“十九歲。”
容蔚然問她,“跟誰?”
“一個男的。”施涼撩了下眼簾,似笑非笑,“你確定還要我說?”
容蔚然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說!”
知道是給自己找不痛快,他還是控制不住,因為這個女人分明觸手可及,卻又像是非常遙遠。
邊邊角角瞭解的多了,就完整了。
“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施涼的語氣很淡,就是在談一段久遠的回憶,和任何一個女人想起初戀時的反應相同,一切好像都模糊了,只有一個概念,“那時候我還小,對那個人很崇拜,我抬頭看著他,覺得他就是天。”
容蔚然不爽的哼了聲,“很顯然,你缺少父愛。”
施涼沒對他的形容進行任何反駁,也許吧,當年她在地獄裡,是一雙手把她拉回人間。
從那以後,那雙手的主人就是她的父親,兄長,恩人,戀人,朋友。
她那些年是攥著那雙手一步步站起來的。
容蔚然看女人在他眼皮底下發呆,他狠狠的|咬|了一口,充滿惡意的說,“你那個崇拜的人現在是不是變成一個七老八十,牙齒掉光的老頭子了?”
施涼試圖把最後一次見到那個男人時的樣子和容蔚然口中描述的對上,她的唇角微抽。
容蔚然很不客氣的把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