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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鬧,”趙世昌皺眉,“你還得再養養。”
趙齊亢奮的牙齒髮顫,“我等不及了。”
他的眼中散發出陰狠的光芒,“好不容易有這麼個把容蔚然整成狗的機會,錯過了,以後就很難再有了。”
“放心吧,他平時那麼囂張,把誰都不放在眼裡,”趙世昌冷哼,“多的是人比你還急。”
“先讓那些人打頭陣,小少爺心高氣傲,踩踩他的傲氣,比拳頭管用。”
☆、
容蔚然出事了。
酒吧進來一夥年輕人,舉止打扮潮流,他們轟走臺子下的人,強行霸佔著,一看就是閒來無事找樂子的。
容蔚然一首歌結束,那夥人紛紛用力拍手,“唱得好!再來一首!”
剛才是容蔚然今晚的最後一首,他懶懶的掀了掀眼皮,嗓子疼,心情非常不爽,就想著回去抱抱施涼,哪有空陪這些人玩。
但是他還沒邁開步子,那夥人就嚷嚷起來了。
角落裡的沙發上坐了個人,西裝筆挺,唇紅齒白,挺像個小白臉,來頭卻不小,他是c市白家少主白一光,跟容蔚然早年是同學,有過節。
說起來也不是多大的事,就是和女人有關。
怪就怪容蔚然那張痞子臉太招搖,行事作風更是狂妄。
當初白一光還是個純情的小男生,他喜歡一女生,特喜歡的那種,情書啊小禮物啊,什麼都送,什麼招兒也都使了,那女生最後跟容蔚然好了。
白一光最氣的是,自己那麼寶貝的小仙女兒,被容蔚然拱了沒多久,就給甩了,被甩的那個不但不討厭容蔚然,還繼續喜歡著。
白一光那叫一個嫉妒,他那麼真心誠意的對待一個人,什麼也沒得到,容蔚然輕輕鬆鬆得到了,不要了。
樑子就是那麼結下的。
今天白一光剛巧來a市談買賣,聽聞容蔚然在酒吧唱歌,多新鮮啊,他豈有不來照顧點生意的道理。
臺子那邊的鬧聲越來越大了,白一光點了根雪茄,慢悠悠的抽上一口,他抬手,底下人拿出一紮現金,總共一萬,全扔臺子上去了。
“錢老子多的是,趕緊給老子唱,唱好了,讓老子高興了,再賞你——”
鈔票漫天飛,酒吧其他人傻眼。
他們更多的是看戲的興奮。
容蔚然拿掉飄到臉上的一張鈔票,手揉成團,他哪受的了這種氣,當下就衝了上去。
“你他媽找死是不是?”
那夥人當中,剛才撒鈔票的那位抬著頭,身高的差距挺大,他還把腳踮起來了,挑釁的去推容蔚然,“怎麼說話呢你?給老子把嘴巴放乾淨點!”
容蔚然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領,把他提起來,拖到眼皮底下,“誰他媽叫你來的?”
那人大喊大叫,“經理呢,這兒的人都死光了嗎?!”
經理跟店員裝作聽不見。
容蔚然把人丟地上,剋制著滿腔的怒火拿了吉他準備走人,|操|他|媽|的,他不能惹事,否則這間酒吧就待不下去了。
那人爬起來,對著容蔚然的背影嘖嘖兩聲,“知道嗎,哥們,你來錯地方了。”
“你應該是隔壁那條街上的gay吧啊,隨便一站,生意絕對爆棚。”他問著同夥,“兄弟們,你們覺得我說的對不對啊?”
其他人哈哈大笑,“對!”
容蔚然手背青筋暴突,抄起吉他砸過去。
他一個人,對方有|八|九|個,很快就廝打在一起。
容蔚然人長的高,混大的,下手狠,他佔的上風,吉他上都是血,砰一聲巨響,吉他斷了。
圍觀的都屏住呼吸退後,給騰出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