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彈了一下,帶著懲罰的意味,疼得睡夢中的她秀眉擰成了一條麻花兒。
他失笑,揉了揉她微微發紅的白嫩額頭。
“想什麼呢?我若是和尚,你豈不是要守i活i寡?就這般不願意?”
他掀開她的被子,霸道又痴迷地纏上她
翌日,蘇霓兒醒來的時候,覺得渾身怪怪的,黏糊糊的,尤其是那處,溼透了。
她雖是處i子,但前世經歷過那麼多的歡i愛,自然曉得她怎麼了。
說起來,她昨晚做個了個綿長又激烈的春i夢。
夢境過於真實,以至於她懷疑陸衛青勾著她幹了壞事,沒到最後一步卻足夠讓她癲i狂的壞事。
可是她的被褥裡沒有溫暖的熱度,也沒有陸衛青淡淡的荷葉香,更沒有他羞人的男子味道。
她趴在床榻邊上,粉頰鼓鼓的,圓睜著水泠泠的眸子,問他。
“你昨晚是不是爬我的床了?”
地上躺著的陸衛青緩緩睜開眼,眼底是尚未清醒的惺忪,聲音帶著晨間的粗啞。
“嗯?”
蘇霓兒縮回被褥裡,“算了,當我沒問。”
陸衛青在剎那間的恍惚後,單手撐在腦後,側眸望向床上的蘇霓兒,笑得意味深長。
“太醫交待這幾日不能動欲i念。娘子如若實在想要,為夫也可以勉為其難”
一個軟枕毫不留情地砸向他的頭。
蘇霓兒:“閉嘴!”
陸衛青便不說話了,埋在蘇霓兒扔過來的軟枕裡,呼吸著她的味道,斜勾起唇角。
接下來的好幾日,蘇霓兒和陸衛青有一日沒一日的過著。
白日裡他們幾乎不說話,蘇霓兒例行公事般伺候他用膳,然後心安理得地窩在軟椅裡看繪本,看著看著,會睡上一兩個時辰。
連青衣都說,她近日瞌睡多得厲害。
她也不知怎麼了,有陸衛青在的夜晚,她似乎都睡不安穩,整宿整宿地做害臊的夢,以至於起床後精疲力盡,睏乏得緊。
陸衛青倒是越養越精神,氣色也比從前好了許多。
他已經無需誰拉扯,可以獨自起床、翻身,還能下塌走上一段路。
他甚至在軟塌旁放了張長桌,每日就在長桌上批閱奏摺、處理朝堂之事。
蘇霓兒委實看不下去了。
“你還要賴我多久啊?你這不已經好了麼?”
陸衛青的眸光停留在手上的奏摺上,聞言也沒抬頭,只說。
“還沒全好。”
蘇霓兒用手擋在奏摺上,強行擋住陸衛青的視線。
“那也是好得差不多了。”
蘇霓兒裹了一件厚實的披風,又換了雙長筒靴,徑直往門外走,“反正我不伺候你了。我和兩位孃親約好了,今個去後山採野菌,你有啥叫清袂和宿期。”
好不容易天晴了。
一連下了好多天的雨,山裡的野菌瘋長,正是採摘的好時候。
望著蘇霓兒毫無眷戀遠去的背影,陸衛青劍眉深蹙,氣惱地丟開手中的奏摺,再沒了批閱的興致。
他起身往外走,卻被清袂攔下。
清袂:“皇上,皇后娘娘安排了出行的物資”
陸衛青:“出行?”
清袂的頭垂得很低,“皇后娘娘說等過幾日道上沒那麼泥濘了,她就領著四位爹孃出發,特意強調,別,別告訴您,怕影響您朝堂之事。”
陸衛青狹長的丹鳳眼幽邃。
這才幾日?她就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