纓兒不同意也得同意,畢竟女子失潔事大,由不得兩人說不!!
怕就怕兩人是合謀誆她的呢!!!
自家孩子什麼性子,為孃的最是明白。
別看他們一個比一個混,心卻是實打實的軟,尤將她這個娘放在心尖尖上。
眼下她病得厲害,兩孩子為了哄她,指不定幹些什麼糊塗事。
何媽媽:“您也不能盡往壞的方面想。小姐多不待見薛少,您是曉得的。少爺教訓了薛少,小姐新生仰慕,也不是不可能。”
自古英雄難逃美人歡、美人難抵英雄恩,本就是互通書信多年的養兄妹,知根知底的,碰撞出花火不就是一剎那的事?
殷娘蹙著眉梢,沒答話。
商談間,何媽媽瞥了眼窗外,指向院子外頭青石小徑上的二人。
“夫人,是少爺和小姐!”
爬滿薔薇花的籬笆牆外,陸衛青和蘇霓兒並肩而行,朝著茗香居而來。
蘇霓兒此刻正氣著。
剛才那一幕,兩人不慎抱在一起,他定是故意的!
她就知道,陸衛青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外表看似清冷無慾,實則佔有i欲極強,逮著機會就想佔便宜。
他有多貪她的身子,她比誰都清楚。
前世,他在朝堂上再忙再累,回來後也要將她按在地上痴纏。整宿不睡是常有的事,常常折騰得她第二日日落西山才起床。
江山易改稟性難移,
縱然他再不待見她,刻在骨子裡的衝動是少不了的。
這般想著,蘇霓兒愈看他愈不順眼。
若不是有帷帽遮著,她那嫌棄的表情早被人瞧盡了。
走著走著,蘇霓兒越走越慢,不是踢腳下的青石子,就是從籬笆牆下扯根雜草、圍在指尖繞圈圈。
她故意的不配合,已經落下陸衛青好長一段距離了。
陸衛青停下等她。
“娘正看著。”
蘇霓兒斜了一眼不遠處的臥房。
竹簾半掩的窗邊,何媽媽和青衣擠靠在窗臺上,激動地望著;
殷娘呢,側坐在窗邊的貴妃榻上,手裡端著一盞茶,似沒看他們,可殷娘坐著的角度,恰好將二人的一切盡收眼底。
蘇霓兒立即換了副姿態,攏著裙襬,雀躍地追上陸衛青。
陸衛青著一身月牙色錦袍,蘇霓兒穿鵝黃色的紗裙、肩上披一件半透明的綠色輕紗。
晨風輕拂,金輝下的衣袂隨著兩人的步伐蕩著好看的弧度,曖昧地糾纏。
男子腿長,步子邁得大,為了和蘇霓兒同行,陸衛青刻意放慢了腳步,時不時停頓,不動聲色地等著蘇霓兒跟上。
蘇霓兒呢,雖是戴著帷帽,卻巴巴地抬頭望著他,也不知兩人在說些什麼,惹得蘇霓兒頻頻低頭淺笑。
那柔情蜜意的模樣,不正是熱戀中的小情侶麼?
窗邊看熱鬧的何媽媽難掩笑意,青衣更是緊張地拽緊了何媽媽的胳膊,一旁端坐著的殷娘則沒什麼表情。
陡然,一朵白色的小花打著轉兒,落到了蘇霓兒的帷帽上。
陸衛青:“先等等。”
蘇霓兒怔住,彷徨地立在原處,不知道陸衛青要幹什麼。
高大的身影朝她壓過來,擋住她頭頂明亮的光,且愈靠愈近。
又來?故技重施?
這回是想摸她還是親她?
她有這麼好騙!
蘇霓兒不動聲色地抬高左臂,左手恰好放在他的頭頂處。
若是他有任何不軌的行為,她直接扇他!
可她這個樣子,乖乖巧巧立著,不反抗也不拒絕陸衛青的親近。
她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