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奴家要給妻主生一堆的孩子。」馮清感動的稀里嘩啦,心中暗下決定,一定要幫妻主治好眼睛,妻主那麼好,她應該有更好的男子配她,她的人生應該是絢爛輝煌的,他不能因為一己之私,困她一輩子。
他這樣髒汙的人,註定配不上她。
這輩子能和她有過一段,能得到她真心垂憐,他已經知足了。
「妻主,奴家月事過了。」馮清倚在她懷裡,聲音柔柔充滿魅惑。
田恬渾身就像過了電一般,酥酥麻麻的,心都亂了。
雖然馮清月事時,有用別的法子伺候她,她也美得很,但畢竟不是真刀真槍的,她還是懷念那種感覺的。
「很好。」田恬聲音都低沉了。
馮清像只小狐狸似的:「奴家這就去洗漱,妻主稍等片刻。」
田恬吞了吞口水,坐在床前期待的很。
馮清是個愛乾淨的,洗了小半個時辰,才進屋。
田恬要求她也要洗,馮清又開始幫她。
畢竟是兩人同房,田恬也是個愛乾淨的,而且馮清伺候的極為周到,若是沒洗乾淨有味道怎麼辦?
總之仔細謹慎總是沒錯的。
「若是難受,記得直接說出來,不要忍著。」田恬想起之前馮清哭的厲害,她就忍不住心疼。
馮清點頭,他只感覺今日妻主十分溫柔,對他給足了耐心。
他雖然只伺候了妻主一人,但成日在風雪院做事,見慣了公子們伺候女子的場景,那些個女子一個個急不可耐,只顧自己痛快,根本不會顧及男子是否痛苦。
田恬很小心,生怕讓他痛了,甚至還讓馮清準備了豬油,以便到時候派上用場。
說到底,馮清這也是第三次伺候,還是個新夫。
這一次,兩人分外和諧,折騰到了中午,兩人吃過午飯,才相擁入睡。
晚上,馮清去風雪院上工,他剛進後臺收拾上妝,旁邊的哥哥就忍不住盯著他看。
馮清被他盯得不好意思。
「張哥哥,你這麼盯著我作甚?」
張哥哥笑著道:「今日看你紅光滿面,與往日有所不同,你家妻主看來沒少疼你。」
馮清小臉就紅了:「張哥哥,你又取笑我了。」
「我這哪裡是取笑你,這是羨慕你。」張哥哥繼續上妝。
馮清想著妻主對他的溫柔,心裡就像是吃了蜜似的。
之前伺候妻主,只有疼痛,今日他也嘗到了不一般的美妙。
那是妻主給予的。
日子繼續過著,進入五月,天氣漸漸熱了起來,但是雨水也多了。
連著好幾日,大雨滂沱,房子四面漏水,田恬住的房子潮濕的厲害,馮清想要重新找房,一時之間也找不到好的,兩人只能先湊合著住。
「妻主,都怪奴家沒本事,找了這麼多日的房子,還沒有找到合適的。」
馮清自責不已,田恬安慰道:「沒事,慢慢找就行。」
原本想著夏天來了,熱起來了,房子破舊點也能住人,多餘的錢存著治眼睛,沒想到連日大雨,房子都快倒了。
「妻主,奴家帶您去鎮上住客棧吧,這樣淋下去,恐怕不行。」馮清擔憂的很,妻主本就是個病人,若是一直住在這麼潮濕的地方,對身體肯定有影響。
田恬卻有顧慮:「我現在看不見,你帶著我恐怕不方便,路滑的很,這時候出去,容易摔跤。」
馮清愁的不行。
田恬道:「要不等雨勢小一些,咱們在出去,到時候咱們就一直住在客棧,等你找到新房子,咱們在搬進去。」
馮清點頭,如今也只能這樣。
田恬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