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穿著最嬌嫩的粉色,她卻說著最冰冷無情的話,讓我一次次的認清現實,好可悲,我到底愛了一個什麼東西?。”宜修依舊覺得痛苦,一次一次的被拋棄,一次一次的清醒,一次又一次的絕望。
她心裡的期盼越來越少了,可也越來越麻木,越來越痛了。
默默的回頭道:“剪秋我們回去吧,好好守著弘玉你我好好的活著。”
苗頭不對的牽起一個人的手,百合花好像又開了。
剪秋滿眼的心疼道:“主子你還有我,還有我們的弘玉阿哥。”
兩人相伴著默默退了。
“哈哈哈,原來不止你我呀。”孟古青青嘲笑了一下胤禛。
說著自己的發現,摟著花束子也走了。
無人注意的角落裡,齊月賓心冷的像寒冰一樣。
她看著那對和好的賤人,心中滋味複雜,又恨又愛又愛又恨也走了。
如今只有吉祥真心的陪在她身邊,不離不棄也蠻好的。
那些侍妾的訊息就沒那麼靈通了,更何況他們還要護著懷孕的李氏。
最後一月零幾天,還是別出意外的好。
柔則總算爭了口氣,也得了半個月的獨寵,直到12月13李侍妾早產了,才打斷她的獨寵。
兩人大半夜被通知,慌慌張張的來了蓮花院,有夠可笑的。
孟古青青在產房外坐鎮,一邊敲著手指一邊數著他們什麼時候來?
齊月賓隨意站在了角落,羨慕的看著那傳出慘叫的產房門口。
“啊啊啊,好疼,怎麼那麼疼呀?。”可憐的喊痛聲斷斷續續地傳來,可想而知,生產有多痛了。
“奴婢、奴才給雍郡王爺、柔格格請安。”院外也傳來了別的聲音,看樣子是人來了。
孟古青青看了一眼門口道:“來的真快呀,我都來了兩個時辰了,你們是又生了個孩子,所以晚了。”
那話多少有點陰陽怪氣的諷刺意味。
胤禛進門就被罵了,怒了,所以怒了一下。
鬆開了柔則的手,乖乖,找個地方。
愣住了,怎麼就你有凳子?我的呢?
滿心疑惑。
他又不好問。
僵硬的被架在那了,稍微有些為難了。
總不能叫福晉起來自己坐下去吧。
今天沒準備的那麼詳細的蘇培盛也愣住了,他好像是真的沒有準備來著。
默默帶人隱蔽到了角落裡,還是別出來做出氣筒了。
連個自求多福的眼神都不給。
好扎心了,蘇妃娘娘。
最後無法,實在是沒那臉說,也為了緩解尷尬胤禛裝模作樣的在場房門口轉了一圈道:“李氏得情況如何了?穩婆說孩子多久能出來?她為何突然早產?產期應該還有一個多月才對。”
說了好幾個問題,越說越順暢,壓力給了對面得孟古青青。
孟古青青可沒什麼慣著他的想法道:“還不是你做的孽,我都說你派人去,讓她在莊子裡生產好好的,你非要接回來,府中魚龍混雜,上次那些有問題的傢俱,你還沒給我個結果呢?現在別問我,也不是我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