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翩若驚鴻,宛若游龍,跳的忘我投入,唱的傳神動聽,一旁幾個婢女配合著演奏著樂器,在花叢中小路間別提多美了。
可快11月的天氣,要想花叢跳舞,裡面的花費也真得別提了。
胤禛遠遠的早就看呆了,哪還記得別的?
“婉婉,婉婉。”輕輕念著那個熟悉又遺忘了很久的名字。
他放輕了腳步,小心的走了上去。
蘇培盛小心地揮了揮手,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柔則用粉色的輕紗舞衣和一曲驚鴻舞重回巔峰了。
一個靜靜欣賞著,一個默默唱跳著。
一舞玩完。
柔則停下來眼中蓄滿淚水道:“四郎,是你嗎?。”
先是驚訝,隨後就是不可置信,再卑微小心翼翼的問出口,別提多卑微,多可憐了。
向前走了兩步,隨後又躊躇著退後一步道:“我太壞了,總是嫉妒宜修,我們的孩子沒了,她得孩子好好的,我好害怕,因為你是我搶來的,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好。”
說著脆弱的轉身,柔則一秒變臉。
先前都是假的,現在轉身後滿臉的冷漠才是真的。
要說錯大家都有,憑什麼就我遭了報應?
胤禛被騙得有些上頭了,下意識忽略了很多事實道:“是她總是自得生下弘玉太討厭了,你才會那樣的,我知道不是你的錯,婉婉。”
一句話的功夫,就那樣輕易的原諒了,兩人在花叢中上演了美好的相擁。
看上去別提多可憐了。
被特意邀請來看戲的宜修眼中都快噴火了,她真是眼瞎呀。
悲傷的眼淚落下,可是也很慶幸,慶幸不止自己一個人進了坑。
那樣想很不好,可有人陪著倒黴怎麼就舒服了呢?
孟古青青早得了訊息,正好也想看看烏拉那拉家想做什麼?
所以也來了,自然而然的看到了眼前的一幕幕。
“他眼瞎嗎?快冬天了哪來那麼多鮮花?擺明算計他的,他居然視而不見,果然賤人一對成雙飛。”嘴裡小小聲說著稍微有些刻薄的大實話,孟古青青現在滿心的吐槽欲。
花束子看著熱鬧,小心地扶著孟古青青道:“您看漏了一點,柔格格早已不復當初,她被冷落了那麼久,如何不恨?。”
被花束子提醒了,孟古青青也笑了道:“她可是下了手的,想讓雍親王府從此絕了除了大阿哥二阿哥外得子嗣。”
輕飄飄的話。
讓一些聽到的人打了個寒顫,他們是不是聽到了什麼很不好的事?
面色抑鬱,閉緊了嘴,至少鍛煉出來了,習慣了。
蘇培盛為了讓他們玩的開心,也為了不打擾到胤禛得雅興,帶人站的略微角落了些,有些話沒怎麼聽到,稍微有些一知半解。
所以人多少有點懵了。
可猜猜也猜出一些內容,心裡多少有些冷了。
老話說得好,虎毒不食子,他們做下人的也怕了,若不是沒有退路了,他們也想為自己打算打算了。
可早繫結了,只能一條路走到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