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好發現他脖子上有個蚊子包,手指抖了抖,忍不住搓起手心裡的血跡。
江暮行瞥見了宴好的手心,眼角掃了掃彷彿被紅色顏料點過的牆壁:“你打蚊子幹嘛?”
宴好悶悶道:“看著煩。”
江暮行抬眼。
宴好移開視線沒跟他對視,坐了會起身去洗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