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得來的果然是更緊的禁錮:“你這還說我可以換?”
虞平舟發出溫和的笑聲:“確實可以,哥哥怎麼會騙你。”
陳子輕:“……”算了算了不換了。
一褲子煙霧的資訊素。
就跟有人在他褲子裡點了把火一樣。
床頭倏地亮了個燈,昏黃的光暈披在兄弟二人身上。做弟弟的把自己轉過來,仰躺著對哥哥說:“你的資訊素有毒,能別放出來就別……我不是說你的資訊素不好,我只是覺得你放出來了,起碼要剋制一下那個量和稀薄度,我聞多了人就要暈了,那我還怎麼照顧易感期的你……”
虞平舟額髮散亂,他微微眯著那雙很會愛人的眼睛,起了褶皺的西褲沒扣上,就那麼半敞著。
性感又迷人。
這個強大的alpha根本沒聽他所說,只盯著自己的標記。
顯然是在監視資訊素,一旦發現濃度褪去多少,就會及時補上。
陳子輕又困又繃著,到底要怎麼安撫現階段的虞平舟?他沒有資訊素啊。但凡他有,他早給了,不要錢的給。
親嘴管用嗎?
虞平舟把他當自己的oga。
如果他沒記錯,oga的血液,唾液,汗液,還有精元裡都有比較多的資訊素。
只能用第二個試試了。
陳子輕把另一隻沒被抓著的腳抬起來,踩在虞平舟胸膛,腳下是微涼而強健的肌肉和吵死人的心跳:“哥哥,你要親我嗎?”
虞平舟極度緩慢地掀了掀眼簾:“什麼?”
“我說啊,”陳子輕笑眯眯地看著他說,“我想你親我。”
眼前一暗,alpha跪在他腿|間,彎腰親了上來。
熱切,粗野,急躁,再無一絲平日的紳士平和雲淡風輕。
吻得色||情又充滿激烈的性。
陳子輕很快就招架不住,他的嘴巴舌頭跟口腔粘膜,包括喉嚨都火辣辣的痛,還酥麻。
虞平舟一直在親他,一直在汲取他嘴裡的“資訊素”。
二十分鐘,三十分鐘……
一個小時……
陳子輕活生生暈了過去。他是被親暈的,也是被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出來的煙燻暈的。
虞平舟應該已經被他安撫了,後半夜能老實睡覺了把。
陳子輕覺得自己只暈了一會就被某種感應給強行拽醒了,身邊沒人,這很不合理。
易感期的虞平舟根本就離不開他一步。
人呢?
陳子輕冷汗涔
涔地爬起來,房內黑漆漆的,他摸索著下床,鞋都顧不上穿,急得就要往外跑,冷不丁地抓捕到了細微的聲響。
“虞平舟?()”
陳子輕挪著步子朝聲響的來源地靠近,他感覺自己快走到門口了,猜測虞平舟又跑到門口蹲著。
≈ap;ldo;你怎麼不睡覺,哥哥,你≈ap;hellip;≈ap;hellip;?()?[()]『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陳子輕的問聲戛然而止,他踢到了虞平舟的腿,聽見alpha嘴裡念著什麼。
唸的是——他沒有生|殖|腔。
這是勒著虞平舟,阻止他發狂的繩索。
虞平舟只怕是早就思考過了這個事,盛裝他龐大之物的弟弟不死的可能性太小,所以他就把這一資料刻入骨髓,易感期都沒能忽略。
陳子輕蹲下來摸他的臉,摸到了一手溼潤,拿到鼻子前面聞聞,是血。
這時候,陳子輕的感官才從驚惶中有所恢復。
“虞平舟,你的頭怎麼破了?”陳子輕不知所措地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