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陳子輕被一隻手攏著臉摁在枕邊,露出帶著結痂牙印的後頸。
那結痂處被舔||開,吮出血珠。
“這麼快就沒有了,只能我再標記你一次了。”虞平舟咬|住少年後頸不存在的腺體,隱忍著不咬爛那塊皮
() 膚(),忍到牙關痠痛?()『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口中分泌物增多,脖子上鼓起青色的血管。他全身肌肉繃起來,“弟弟,閉氣。”
陳子輕下意識照做。
大量頂級的資訊素,也就是有毒氣體被送進他腺體裡面。
僅對於神志不清的alpha而言。
某alpha重新埋回他脖子裡,手臂以一種絕對控制的弧度和力道圈著他的身子,吐息間都是血腥氣:“你這次要留久一點,別讓哥哥隔一會就咬,很麻煩。”
陳子輕抽抽嘴。他忽然想起個事:“哥哥,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能聞到資訊素了,什麼時候開始的?”
虞平舟沒言語。
陳子輕不清楚他是不是早就知情,是江扶水透露的,還是他自己案子審查出來的答案。
算了,先睡吧,明天再說。
陳子輕摸著脖子裡的腦袋,希望明早睜開眼,虞平舟的易感期不再有新的狀況。
不求別的了,只求保持原樣。他受不了刺激。
陳子輕是被呼吸困難的感覺給整醒的。他的視角是趴著,而他背上壓著一具體格比他強勁寬闊許多的身體。
猶如一座無法撼動的青山。
那山脊波瀾壯闊地起伏著,向著雲霧裡延伸。
霧氣溼溼涼涼的,碰上面板上變成一片水跡,轉瞬間就滾燙沸騰起來。
“啊!”
陳子輕吃痛地叫出聲,後頸怎麼又“標記”,這都第三次了,今晚還沒過去呢,照這個頻率,虞平舟易感期結束,他後頸那塊長不出富貴包的地方豈不是有兩個洞。
虞平舟不止“標記”他後頸,還,還……
陳子輕無奈地把臉頰蹭著枕頭,虞平舟的易感期又出現了新的變化,和在一樓對著他時的樣子不太相同,也和睡前聊天時的狀態不一樣。
此時的虞平舟顯露出了alpha諸多本能裡的其中兩樣,也是佔比最大的兩樣——捕獵,佔有。
陳子輕腿上的疼痛比後頸還要重。
那麼個勢如破竹的陣仗,天都能劈出道裂縫,更何況是人。
所以即便他衣著完好,棉質的布料不薄,卻仍舊浸了個透。他有種尿褲子失禁了的感覺。
陳子輕羞恥地小幅度扭頭:“虞平舟,你都幹嘛了啊?”
alpha沒知覺。放過一次,跟沒放出來過一樣。
陳子輕兩眼一閉,任由他擺佈。
alpha純屬是狗撒尿行為,撒完還要用鼻尖抵上去聞,繞著圈的確定自己標記好了。
陳子輕的頭很暈,小助手補充的資訊是對的,確實有濃度很高的資訊素。
察覺伏在背上的身體稍微起來點騰出空隙,陳子輕立刻就試探道:“哥哥,你清醒點了嗎?”
虞平舟看似已然調整好混亂狼狽不堪的一面:“嗯。”
陳子輕鬆了一口氣:“那你先讓我去一下洗手間。”
虞平舟自責道:“我很抱
() 歉。”
“等會再說,等我去完衛生間回來,”陳子輕要下床,身後傳來一股阻力,他不敢置信地回頭,“……你不讓我去換褲子?”
虞平舟莞爾:“怎麼會,你可以換,隨時都可以。”
風度翩翩的寵溺模樣,指間力道卻不松半分。
陳子輕的腳踝被扣著,他象徵性地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