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水潤潤的眼裡寫著明顯的期待。
那個alpha外形條件太過出色,能力一定很強,他可以輕鬆灌溉他們,讓他們的初次就能感受到生||殖||腔被|鑿開是什麼滋味。
說不定能當場發情,讓alpha和他們一起共度七天,在這期間有很多會被標記的機會。
誰要是被永久標記了,潑天的富貴就……
alpha陰沉著臉:“誰讓你們來的?”
姐妹花眼裡的春意和遐想滯了滯,亂湧的資訊素怯怯地退離alpha身體,他們嚇到了,話都說不清楚。
楚未年越發覺得小瘋牛是最好玩的,他對這種不堪一擊的花瓶豆腐oga實在是提不起征服欲,更別說佔有慾。
那小瘋牛若是有天分化成了oga,必定是不一樣的。
分化了,就能被標記了。
楚未年點根菸,背身對著陽臺那片夜空,漫不經心地揉了起來。
兩個oga就在房裡,資訊素裡的勾||引成分極高。
而他沒興致。
他如果能輕易被引||誘,以這些年商場上給他送人的頻率,他的床伴會多到數不勝數,那他就不會治不好自身的雙重潔癖。
現今,還不如沒治好。
當一個久病的人有了解藥,極具針對性,那解藥就是穿腸毒藥。
楚未年某根發育畸形的神經狂抖,他把手上的髒汙抹在手邊的紫色柱子上面,從上到下抹了個遍,拍照發給小未婚妻。
發完過了,理性稍微回來點,想把照片撤回已經來不及,早就過了時間。
楚未年一身冷汗,他面孔煞白,踉蹌著整理好自己去找小未婚妻。
還沒走出房間,手機上就來了電話。
是小未婚妻打來的。
楚未年背靠牆壁,他抓扯凌亂的髮絲,短促地平復了幾秒,嗓子乾澀地接聽。
那頭不是少年人清亮上揚的聲音,而是偏低沉醇厚的聲調。
多年好友用他從未聽過的森寒口吻,跟他說——
“楚未年,你發這種照片給他,是不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