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真的有在重新做人的前相好,“你跟我睡上的時候,你被我按在草垛裡,兩條腿掛在我胳膊上說你只有我一個人,你他媽的都讓寧向致睡|爛了。”
陳子輕有半年沒聽到寧向致這個名字了,他有點恍惚。
蔣橋當成是舊情難忘:“李南星,你看你前世今生惹了多少個人,你就上下兩張嘴,你能吃幾個?”
陳子輕:“……”
“我這一世沒有招惹寧向致了。”陳子輕不等蔣橋罵髒話就搶先一步,“上輩子的事,別拿到這輩子說了行不行。”
蔣橋被堵住話頭,俊逸的五官有點扭曲。
陳子輕不跟他廢話了,直接就進入正題:“我,你,周彬,我們三個都重生了。”
“現在周彬死了。”陳子輕用出疑神疑鬼的語氣,“你說這會不會是……重生了的人還是會死,活不久啊?”
蔣橋屈指,跟著音樂的節拍敲點腿部:“周彬是把自己玩死的。”
“不好說。”陳子輕講起周彬鬼魂的事。
蔣橋上輩子見過沒皮的屍體,也見過一村子的屍體,他不怕那些,只怕身邊這個把他當傻子玩的人。
陳子輕又問道:“我們吃了晚飯以後到周彬死之前的這段時間,你有見過他,和他說過話嗎?”
“沒有。”
蔣橋的答案跟梁錚一模一樣。
陳子輕若有所思。
蔣橋被折磨得很沒耐心很煩躁:“你閒得沒事幹就去問梁錚,周彬死之前他們吵成那個鬼樣子。”
陳子輕一驚,梁錚不是說
() 那個時間段沒見過周彬嗎?他撒謊?
反正樑錚跟蔣橋之間,有個人撒謊。
陳子輕在紅藍相交的燈光裡審視蔣橋:“你和警方說了他們吵嘴的事?”
“為什麼要說。”蔣橋呵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才沒那麼閒。”
轉而就冷冰冰地威脅:“我警告你別去警方那邊提供線索,我不想為這破事配合調查,再說了,案子都結了,扯這後炮幹什麼。”
陳子輕看著舞池裡成雙成對的人。
蔣橋看他:“你不問我上輩子是怎麼知道你耍我的?”
陳子輕搖頭:“我只在乎這輩子。”
他從蔣橋面前走過。
蔣橋突然很平靜地提出要求:“你陪我睡一次,上輩子你欠我的都一筆勾銷,從此我走我的陽關道,你過你的獨木橋,我們就當從來沒認識過。”
陳子輕說:“不一筆勾銷會怎樣?”
蔣橋沒回答。
但他給了答案,他把徹底剝|掉|他和殘廢小叔子好上的人掐暈帶走,丟在公寓的床上。
他必須睡一次。
睡過了,解除了詛咒,肯定就不魔障了,就能正常的生活了。
蔣橋暴躁地扯開床頭抽屜,將和前任沒用完的所有盒裝物都拿出來,隨便拆開一個套在兩根手指上面。
“這是他欠我的。”
“我不想睡別人睡過的,他嫁過人,現在又有相好的,衣服下面肯定全是印子。”
“哪還需要我帶這東西做準備,肯定都|松|了。”
蔣橋一邊高高在上的憎惡,一邊像條餓慘了留著哈喇子的狗,他手腳並用的爬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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