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把流量引到我的號上,號做大了,就會有經紀公司想籤我,當一份愛好變成職業,那就很有壓力了。”
嶽起沉盤核桃:“你一直在直播,早晚會被發現拍凶宅的主播跟跳舞的和尚是同一個人。”
“不會的,我只露過一次臉,是手機螢幕的光照下的,看不出原來樣子,鬼裡鬼氣的,多看幾眼都要做噩夢,沒人喜歡,更沒人把我跟跳舞的小和尚聯想到一起去。”
陳子輕看著嶽起沉左眼下的小痣,他眼睛一亮:“你做主播吧,當一份事業來做,這可以賺很多錢的,大主播比明星還賺錢。”
嶽起沉眼底掠過一絲暗色,小和尚怎麼知道他熱衷於賺錢?他不覺得自己有洩露這個資訊。
面對小和尚的期盼,嶽起沉骨子裡流出喪逼味:“直播什麼,直播吃生薑還是吃泡麵,或者睡覺?”
陳子輕:“……”
甭管是直播什麼,能賺錢就行啊,哥,你的目標是一百個億,坑死我了。
好在任務不限時,可以從長計議。
陳子輕試探地問道:“嶽施主,你做殭屍多久了啊,有沒有什麼寶石古董,要是有,那你就可以衣食無憂了。”
嶽起沉:“沒有。”
陳子輕不敢相信:“有的吧。”
嶽起沉:“那是真沒有。”
陳子輕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我想不通。”
嶽起沉修長的手指盤著一對核桃:“想不通就別想。”
陳子輕抑鬱上了,看來他去了京城,得給嶽起沉物色有錢人,看哪個殼又特別帥,又特別有錢。
選好了,放著備用。
嶽起沉在失常地儲存下來那段舞蹈影片以後,就開始留意一些有的沒的。
比如小和尚的腿。
他不穿僧袍的時候會穿褲衩,褲腿在膝蓋下面一點,露著青春期男孩子的線條,筆直的小樹,生機勃勃的發著光。
洗過臉不愛擦毛巾,睫毛上掉下來水珠,臉上會滑落水痕,打溼鎖骨和t恤領口。
小和尚捻佛珠時尤為認真,不知道捻別的東西,是不是也那樣。
一念經,身上臉上就籠上了聖潔的光暈,像模像樣。
吃飯時不吧唧嘴,也不優雅,整個人很放鬆。
大多時候都對食物很尊重。
嶽起沉這一留意便持續了好幾天,遲遲沒從那怪異的狀態裡抽離,也被什麼事情讓他回魂,直到小和尚上廁所,進去就不出來。
“你是便秘,還是掉馬桶裡了?”嶽起沉敲門。
裡頭傳出聲音:“我在看直播,是個寵物直播,我看完就洗澡。”
嶽起沉聽他提起直播,驟然想起來,昨晚自己充了一百塊。
這麼大的事,現在才回過味來。
嶽起沉驚悚地坐到沙發上,雙手撐著腿部:“我充值了,為了給小和尚送小紅花,一百塊,我沒事吧?”
操。
我半夜看直播(),還打賞。
嶽起沉面色鬱沉:≈ap;ldo;今晚不去了。≈ap;rdo;
午夜整♂()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到點了,嶽起沉在沙發上翻了個身,小和尚從主臥跑到客廳,呼吸的節奏有些紊亂,裹著沮喪。
陳子輕站在沙發邊,幽幽地說:“我就一個觀眾,他今晚沒來。”
嶽起沉扯動唇角,沒來就沒來,觀眾的生活又不是隻有你,他就不能有別的事?
“其實也沒什麼,鐵打的主播流水的觀眾,這道理我懂,我只是有點失落,還有點不習慣,那觀眾每晚都陪我的。”陳子輕悵然若失地回了房間。
嶽起沉從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