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撞傷你,給你留口氣讓你告發我?”夏橋正涼聲道,至於給你水喝,那不是正合你意?
陳子輕:
“我知道你恨我,你應該恨的,但是你想過沒有,我死了,你的僱主用這次拍的影片怎麼羞辱我,我都不會知道了,對我造不成影響,你想
看到那種局面?
陳子輕舔唇:不如你放我回去,那你的僱主拿出影片的時候,效果可就完全不一樣了,對方放到網上,我會迎來社會性死亡,私下用影片威肋我,要我做什麼,我就只能做什麼。
“而且,我費盡心思勾到手的未婚夫不愛我,靠山因為我訂婚再加上年紀大了,肯定也不會要我了,所以我即將成為千人踩萬人騎的存在。
到那時,你不就能看到我有多慘了嗎?
夏橋正的眼裡,男人被綁在木樁上面,嘴唇乾裂滲血,一頭精心保養的長髮毛躁了不少,周圍一地的羊糞。
他是狼狽的,從上到下都狼狽。
夏橋正關掉門邊的攝像機走進來:“你知道自己會被折磨死,也不在我這要個痛快?”
陳子輕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剛才那番話上了,他想不出能讓夏橋正滿意的答案,只是歪了歪頭,朝著對方所站的方向,慘淡地笑了一下。
怎麼沒響聲,夏橋正這都不動心?
陳子輕心裡直打鼓,耳邊傳來細微的破碎響,眼睛上的布條被劃開掉了下來,他在亮著燈泡的羊圈慢慢開啟了眼睫。
一雙金色的眼眸,眼白全是血絲。
金跟紅交織在一起,像一抹殘陽嵌在裡面。
夏橋正手上的寒光掠過他眼角,在他身後揮了下:“滾。”
綁著陳子輕的繩子斷了,他的腦中閃過任務,痠痛的手抓住夏橋正:“你認識夏子嗎?”
夏橋正清冷的眼裡浮出裹著不耐煩的疑惑,能走了卻怎麼不馬上走,問的什麼東西。
陳子輕從青年的反應裡得到了答案,不認識,怎麼會不認識啊?!這個時間點不適合冷靜思考,他一刻都不敢再停留了,長袍的下襬被他撈起來團在身前,拼了命地跑出羊圈。
兩天沒吃沒喝,哪來的體力,只剩下毅力了。
寒冷的晚上,陳子輕辨不清哪是哪,就往前跑,他的長袍被樹枝刮破,恨不得脫下來抱懷裡。頭髮也會纏到樹枝上的刺,扯拽得頭皮發疼發紅。本來就慘,這身裝備還坑他。
陳子輕跑累了想歇會兒,冷不防地感覺身後有人,他趕緊加快腳步。一個人影從後面把他撞趴在地,磕了一嘴血,眼角還讓
石頭子刮傷了,流出溫熱的液體。
是那個二全,竟然追上來了!
陳子輕跟條擱淺的魚一樣撲騰著掙扎,他跑的時候香味已經濃得風都吹不散,這一掙扎,直接讓二全失控了。
背上的人抓著陳子輕,跟豬拱石槽裡的飯菜沒區別。
陳子輕夾著嗓子,妖里妖氣地喊:“換個姿勢,二全哥,我們換個姿勢,我想讓你親親我。”兩天沒刷牙了。
操,老子就知道,老子就知道!
二全完全失了智,他兩眼泛著綠光把男人翻過來,激動得劇烈抖動。
電光石火之前,陳子輕把事先抓好的一把土砸他眼睛裡,同時抬腿踢他,趁他倒在一邊慘叫的時候,爬起來就跑。
陳子輕的身體太虛弱,他沒跑多遠就再次被撲倒了。救命,麻子哥救我,麻子哥……
二全的邪|念有一瞬被同性競爭的勝負欲壓制,他大力抓住男人的長髮,發瘋地把人往地上磕:老子還比不上那麻子?你他媽會不會看,老子橫豎都比麻子強……
後腦勺突然被一股劇痛襲擊,二全停下動作想要轉身。傷處又捱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