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你呢。”
大邱死裡逃生的體驗票就這麼結束了,他驚恐地喘了起來,隨時都要昏厥過去。
“你再想想。”季易燃目光銳利。
大邱臉白得不像活人:“我第一次碰到怪事是在……開學前一週。”
孟一堃插話進來:“那就是暑假期間,你暑假去過什麼古怪的地方,類似鬼屋?密室逃脫恐怖本?”
“沒有去鬼屋,也沒有玩密室逃脫,我暑假就打遊戲,打球,睡覺,玩,沒別的了。”大邱吃力地回憶著,看起來不像是有撒謊隱瞞。
季易燃沉吟:“你打球,是跟校隊打,還是?”
“都有。”大邱說,“我野球場打的多,畢竟隊裡大家有時間才能約上,暑假都出去玩了,沒那麼容易約。”
季易燃不再發聲。
大邱昏昏入睡,孟一堃把大師的警醒說給他聽,他又瞪大了血絲遍佈的眼睛,不敢昏睡。
“我真的不知道惡靈是誰,為什麼會找上我……”大邱絕望地哽咽。
病房籠罩著沉悶的氛圍。
孟一堃打算走的時候,大邱停下哽咽,突然說:“我暑假去過學校。”
不等季易燃有反應,孟一堃就先他一步問道:“都放暑假了,你去學校幹什麼?”
季易燃道:“打球?”
大邱輕輕點頭。
“學校也不是古怪的地方啊,我只跟隊裡幾個人打了會球,然後就各自回家了。”他呢喃。
季易燃語調平穩淡漠,沒有絲毫大吼大叫的跡象:“再想。”
大邱拼命想了片刻,苦笑著搖了下頭,他似是又會想起了什麼被他遺漏的事情,欲言又止。
季易燃對孟一堃說:“你先回校。”
“行吧,我撤了。”孟一堃走出病房,帶上了門,他對走廊的二老打了個招呼,走過程地安慰兩句。
二老卻拉著他,不讓他走,問東問西。
病房裡
大邱透露自己遺漏的事:“隊長,你給我的三張符,也是一張三百萬嗎,那三張不就是九百萬。”
季易燃沒否認。
大邱悔不當初:“那天我沒把符帶回家,我落在球館儲物室裡了,沒跟你說實話是不想你認為我毛躁,我大你一歲,怎麼好意思。”
“我想著第二天去學校找到符就行,誰知道晚上會……網上說人多陽氣重鬼會怕,那麼多人在我家給我過生日,怎麼就沒用……要是我當時回校找符就好了……”大邱覺得自己太蠢。
季易燃默然幾瞬:“你不該撒謊。”
大邱斷斷續續地喘著氣:“隊長,你幫我把符拿過來,我都貼上,符就在儲物室的櫃子裡,我確認了的,你直接去拿就好了。”
季易燃沒去,他給隊里人打電話,叫對方將符送來醫院。
出乎意料的是,那邊說沒找到符,櫃子裡沒有。
“怎麼會沒有,我都回想起來了,符被我捲起來塞在櫃子裡的長袖球衣一側口袋,不會錯的。”大邱不明白為什麼會是這個結果,就算他記岔了,黃符在他整理衣物過程中掉地上了,但黃符不是普通的白紙,誰見到了都不會不當回事。即便是學校打掃衛生的阿姨。
季易燃若有所思地吐出一句:“會不會,不是落在哪了,是被人偷了?”
“誰會偷符?”
大邱問完就狠狠抽了一口氣,當然是和他一樣撞邪的人。他的呼吸急促起來:“隊裡還有其他人像我這樣……”
季易燃思索:“目前,沒聽說。”
“沒聽說不一定就沒有,可能是瞞著了,不敢說,就像那晚去我家的一夥人,他們也不會對外議論的,這種事,誰說都晦氣,怕對自己不好。”大邱陷入空滯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