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找找,要還是找不到,那就悶死。
謝浮對看過來的幾個女生揮了下手,他沒會長的架子,平易近人十分好相處。
女生們羞紅了臉,她們邊走邊回頭,再互相擠作一團,青春少女的氣息飄散在空中,被風送到謝浮的鼻息裡。
沒人注意到他屏息,面部因為臨近窒息抽搐了幾下。
謝浮繼續走。
“誒,怎麼也算是重大日子,”孟一堃提議道,“中午在外頭吃,我訂個地兒請那對小情侶,你們覺得怎麼樣?”
樹下的季易燃掛掉電話說:“我沒空,要去醫院。”
“還在為你那隊友操心?”孟一堃無語,“要不是我知道你不搞基,我都要懷疑你們有一腿了。”
季易燃沉聲:“會死人的事,別說笑。”
孟一堃在嘴上做了個拉拉鍊的動作。他好奇那大邱到底中的什麼邪,中午跟著季易燃去湊熱鬧。
半吊子大師找來地位高於他的同行,制了個厲害的符。
那符價值三百萬。
孟一堃在一旁看季易燃開支票,他沒心驚肉跳難以理解,三百萬在他的概念裡跟三塊錢查不到哪兒去,他在看符紙。
放在名貴木頭打造的小木盒裡,逼格很高的樣子。
那同行算著時辰在病房做法,他把病房搞得烏煙瘴氣以後,鄭重地捧出符紙,咬破手指在符中間點個血印。
唸了幾句奇奇怪怪的咒語,啪地將符按在大邱的眉心處。
離奇的一幕來了。
符的一個角開始發黑,那黑色逐漸向四周蔓延,焚燒過的地方捲翹化成灰燼。
當整張符都燒沒了的同時,大邱的氣色好了起來,是肉眼可以看見的好,他的呼吸都不再沉重。
孟一堃在拿手機拍影片,手有點抖,靠靠靠,真讓他拍到東西了!
季易燃輕動眉頭。
大師跟同行對視一眼,鬆口氣。
“季少爺,橫死的惡靈暫時壓制住了,病人有望康復。”
季易燃尚未開口,孟一堃就已經鬼叫道:“怎麼是暫時,這不都驅掉了嗎?”
“沒有驅掉。”大師說。
孟一堃停止拍攝:“那怎麼辦?你們再做法貼符?”
大師高深莫測:“那不是我們想做就能做的,需要天機,時機,人機,三者缺一不可。”
孟一堃覺得這什麼大師是在裝神弄鬼,但符又確實燒黑燒沒了。
大師點燃一根香:“惡靈再次作亂的時間不定,季少爺,你要趕快讓病人醒過來,套問出事情的來龍去脈,查清惡靈的底細,想辦法為惡靈完成遺願,這樣我們才能將其送走。”
“好。”季易燃道。
大邱一甦醒,季易燃就問他是怎麼撞邪的,他還是之前的答案——不知道。
孟一堃走到床邊:“你能醒,是你隊長花三百萬從一個大師手上買的符起了作用,不然現在你還在被鬼纏著。”
大邱瞳孔震顫,難怪他全身沒了束縛的感覺,也不覺得周圍陰森了。他激動得想笑,卻做不出相應的表情,他那一摔很恐怖,要不是他年輕身體好,當時就沒了命。
也有可能是鬼不讓他死得那麼痛快,故意吊著他。這會兒他因為傷勢無法動彈,就把眼珠往季易燃的方向轉。
雖然他能活了,可是符要三百萬嗎,那麼多,不會要他還吧,他只能讓爸媽賣房才能還得起。
季易燃簡短道:“不用。”
大邱先是鬆懈下來,隨後表現出了點感激和羞愧。
孟一堃“切”了聲:“鬼沒驅走,只是暫時壓住了,你再不說實話,沒人能救得了你,你就等著你爸媽白髮人送黑髮人吧,老兩口在走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