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不肖多時必會開裂損耗!或用鐵鉛或用銅錫才是。銅錫貴而鐵鉛便宜,小生還是覺得用鐵鉛為好!”
石奇川一聽,深吸了口氣說道:“小友你是真懂呀!來來來,坐下說話。”
石奇川拉著劉夢棣的客座坐下,二人隔著茶几說起了話來。
“老夫弄這些木料只是用來先試試模,等外模弄好了,先試印點東西,然後再換鐵鉛的。小友也知,篆刻是能刻出小字來的,但讓鐵匠鑄出這麼小的字那可是不易呀,得找好工匠去!我聽說工部有一位姓趙的郎中最善機巧,想來他能做到!只是……我這人就不愛與官場中人走動,除了禮部的沈尚書。誰知……”
劉夢棣笑道:“誰知朝廷裡派系林立,即使沈禮部貴為尚書,作為四爺黨的一員亦是無法說服那在工部的五爺黨趙郎中為其制此活字?”
工部尚書周元甲與侍郎崔通是五爺黨,但另一員侍郎薛峻卻是太子黨,即薛貴妃的哥哥。
五皇子是薛貴妃生的沒錯,但薛峻卻主要站在太子的一邊,這讓五皇子極為不爽。
而四爺黨最近又與太子黨走得很近,五皇子又不敢把氣撒在薛家乃至太子黨的身上,所以就只能與四爺黨為難了。
四爺黨的任何要求,五皇子這裡都不可能會同意,不叫那趙郎中去幫忙是在情理之中的。
石奇川一拍茶几上的琴盒說道:“誰說不是呢!小友果是智慧之士,總能一語道破乾坤!呀 ,還沒問小友姓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