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說道:“你剛剛舔的怕不是明硯水。”
薛珙一聽,馬上就犯了噁心,一下子就乾咳了起來。
他連忙站起身來向著一邊的侍女而去,搶過侍女手中的酒壺之後極速地漱起了口來。
晴兒與沈琳琅各自壓著笑聲不敢隨意亂髮,薛珙則是有些惱羞成怒了。
他將酒壺一扔,厲聲說道:“我敬你是個王爺,如何這般戲耍於人!你可知我背後乃是整個河東薛氏!宮裡的貴妃及東宮的太子妃、將來的皇后皆是我薛氏族人!”
劉夢棣笑道:“不管怎麼說,那也都是我劉漢國的臣子呀,怎麼著?難不成你們姓薛的也想坐坐那把龍椅?讓我們姓劉的給你姓薛的做臣子?本王也不是沒殺過外戚,算就是張皇后的人,說處置也就處置了,你想試試?”
劉夢棣一口大帽子蓋下來,薛珙哪裡能接的住。
薛珙雖是世家出身,但他現在面對的可是一位真敢殺外戚的紈絝王爺。
這要是真鬧起來,怕最後吃虧的是自己。
薛珙只得壓下火氣說道:“齊王殿下!你這般蠻橫也不怕將來太子登基以後給你拉個清單出來?”
劉夢棣笑道:“這用得著太子登基以後麼?沈禮部天天在朝堂裡罵本王,早就將罪名擬好了!反正都過不了這一關,我又何必有所收斂呢?”
二人對話的火氣越來越重。
正此時,從水榭之外突然走進了個人來。
那人身材極為魁梧,臉上還刻帶著一道刺配的印跡,穿著掌櫃才會穿的綢料衣裳,身上的飾物也顯得十分富貴。
那人一走出來就讓人有一種天然的畏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