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也沒有察覺出異樣,因為他們平日裡勞作就是這麼打扮的。
但別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這些人是有特定的職業的,那便就是桑農。
這也難怪皮休一口咬定他們即是桑農。
劉夢棣好似一早就知道這些桑農是來做什麼的,並沒有對他們進行問詢。
他來粥廠更好似來看看到底來了多少的桑農。
劉夢棣像往常一樣,在給災民們分發完粥食之後,坐在篝火邊上自己也捧起了一碗粥來,慢慢地喝著。
皮休輕步走到劉夢棣的身邊,臉上帶著些許的不好意思。
他說:“六爺,真是不好意思。我也沒想到會這麼快。下午的時候就是想過去探一探,也不知那工頭會不會用我,沒想到……沒想到那晴兒就從遠處的一座小樓走了出來。見著我就大聲叫了起來,還對我問東問西的。我只得按計劃與他說您今天夜裡會到粥廠來……其實我是想說明天的,但若說是明天,就有些刻意了,像是安排好的一般。”
劉夢棣輕笑道:“我又沒怪你什麼,這麼多心做甚!你這事辦得極對,不用往心裡去。”
皮休說:“你是不怪我,可梅姑娘話裡話外……”
劉夢棣問道:“梅兒怎麼了?”
皮休答道:“她說你從大慈恩寺回來以後總是在想事情,都有些用神過度,顯得十分疲憊。還說我不該與你言及那些有的沒有,讓你又往粥廠來,弄得你沒能好好休息……”
劉夢棣笑道:“遇到了重要的事情就該及時去處理,小問題不處理,必然會變成大問題,這便叫小處不可隨便。你不必有那些顧慮。對了,梅兒精神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