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他將右手裡的刀插在地上並粗喘著氣。
於常勝並不是真的想要對這些歹徒行什麼單膝跪禮,而是身上中了許多劍傷,使得他此時無力站立,不得不跪在那裡。
他身上的傷很多,但最嚴重的卻是有兩處。
一處就是讓他有些站不起來的大腿處,另一處則是在他的胸膛之上。
從被刀劍劃破的衣裳往裡看,能明顯地看到於常勝的外裳裡面與劉夢棣自己一樣都襯著一件軟甲。
只是於常勝的那件軟甲好似並不牢靠,已被人破了甲,傷到了胸膛。
也好在的那一件軟甲,要不然刺傷於常勝的這一劍怕是得得直接貫穿了他的胸膛要了他的命。
於常勝見得劉夢棣進來,大叫道:“六爺快走!這裡危險!”
劉夢棣正要說話,卻不想那青袍儒生從背後推了他一下。
劉夢棣向前踉蹌了兩步之後才站穩了身形。
他回頭對正在關門的青袍儒生言道:“你稍等片刻,我問問這是怎麼一回事。”
青袍儒生關好門,回身很有禮貌地拱手說道:“六爺您隨意,我去請我家主人出來。”
青袍儒生說完向著酒肆的後堂而去。
劉夢棣則是向前走了幾步,對那於常勝微笑道:“我說於副統領,你這是怎麼了?他們怎麼對你這般無禮?”
太子劉夢權連忙說道:“六弟你快過來,我護著你!”
劉夢棣手一擺笑著說道:“既來之則安之,不急了。二哥,你不是應該在衛戍軍裡麼?如何跑這裡來了?”
太子拿匕首的雙手雖然發著抖,但那並不是在害怕,而是激動之下的正常生理反應。
太子的眼神不僅沒有恐懼,且還顯出了一股不常見的勇毅。
他十分鎮靜地說道:“六弟快過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