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再說下去也不過是抱怨
公子均立刻從席上站起來送客,“我送行人。”
“不敢不敢。”行人臨走的時候,眼睛還依依不捨的在鄭媛臉上流連。他還沒看夠,公子均擠了進來,親自將他送出門去。
“公子好福氣。”行人到“那她怎麼看上你了?”鄭媛劈手就將手裡的信帛當做手巾,仔仔細細將雙手擦拭乾淨,甚至連指甲縫隙裡“六卿和國人提起我沒有?”公子均坐直了身子,手臂撐在身邊的憑几上,他緊張的吞了口唾沫,心臟跳的飛快。
行人聽公子均這麼一問,不假思索,“自然都是記著公子的,當初商丘內多少老人受了公子的恩惠?臣來鄭國之前,聽司馬感嘆,說懂禮的人去了鄭國,也不知甚麼時候才能回來。”
“國君不讓我回去,我也沒辦法。”公子均慘頭都不放過。
“誰知道。我年少時候,她對我似乎有些不對,但那時候我有生母,她也不是很在意我。後來長大了,我出宮居住,不再在公宮內。突然有一日,她讓我進宮,之後屏退左右。然後……”說到這裡公子均閉緊了嘴,臉色鐵青。
“她……怎麼了?”鄭媛看他臉色,一不留神還是問出來。
“她要我和她私通。”公子均回想當時那個女子迫不及待的從重重帷帳中衝出來,突然抱住他,在他耳邊說兩人私通的話,胃內一陣翻山倒海,險些嘔出來。昏暗的燈光中,他幾乎都能看到她眼梢嘴角的皺紋。她身上薰香濃厚,還有口中濃烈的蘭草味道,逼的他踉踉蹌蹌向後狂退幾步,年老女子向他撲來,急切的想要解開他腰上的帶勾,那雙手迫不及待的在他身上胡亂摸著。
“……”鄭媛呆坐在那裡,她張了張嘴,嗓子裡頭髮不出半點聲音。聽多了各國之中兄妹還有庶母與太子,公子和嫡母的香豔傳聞。如今聽公子均說自己被襄夫人肖想,她已經半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公子均強行壓下心中那股噁心,看向鄭媛。他落寞一笑激起鄭媛心中萬丈柔情,她立刻過來,抱住他的腰,“對不起。”
她不該問這麼多啊!誰願意說自己被騷擾的那些事啊!
啊啊啊!鄭媛想給自己來幾個巴掌了!
公子均:我需要安慰~了外頭,也不知道是羨慕還沒有想到。
公子均笑了兩聲當做回應。
等到公子均送客回來,他見著鄭媛坐在那裡,她手中多出一隻竹筒來。鄭媛聽到開門的聲響,抬頭對他甜甜一笑,“回來了?”
“嗯。”公子均點頭,他眉眼含笑,過來坐到她身邊。公子均的視線時不時掃到她手上的那支竹筒上。
“我聽雍疑說,這信是宋國送來的,我們一起看吧。”鄭媛依偎在他身上,撒嬌道。
“這……這不行吧?”公子均看著她手中的竹筒,上頭封泥上的私印在充足的光線下清晰可見。鄭媛目光溫柔的幾乎要淌出水來,看的他坐立雍疑懷裡揣著從宋國來的書信,急匆匆的走過一走的時候,眼睛還依依不捨的在鄭媛臉上流連。他還沒看夠,公子均擠了進來,身形將鄭媛擋了個結結實實,親自將他送出門去。
“公子好福氣。”行人到了外頭,也不知道是羨慕還是嫉妒,說公子均強行壓下心中那股噁心,看向鄭媛。他衝鄭媛無奈一笑,那落寞一笑激起鄭媛心中萬丈柔情,她立刻過來,抱住他的腰,“對不起。”
雍疑懷裡揣著從中暗道。他急急的走過一道迴廊,鞋履在地板上都要磨出火來了。
他腳下生風,結果在一個迴轉處,瞧見鄭媛帶著幾個侍女施施然走過來。她看見雍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帶著人走過來。
“你額頭上怎麼都是汗?”鄭媛走進了,發現雍疑腦門上都是一層汗珠子。
“臣有事稟告公子,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