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六博投壺這類的遊戲,並且在遊戲中有許許多多禮儀。但鄭媛才不講究那個呢,她就是個任性的人,不僅僅任性,還將周禮那一套不放在眼裡。
鄭媛瞥了一眼那邊規規矩矩坐著的公子均,心下就生出了壞主意。
公子均坐在那裡,顯得很是乖巧。他面容俊美,更是惹得鄭媛恨不得伸出手去撩。她就不是個好東西,見著這種規規矩矩的乖巧模樣,就想要撩的他面紅耳赤,撕下那層文靜的表象,露出下面最原始的狂野來。
露出狂野這個……
鄭媛看了一眼周圍的豎僕,還有那個家臣。似乎人有些多,就算要公子均狂野,那也只能讓他狂野給自己一個人看啊。
她手裡的箭矢方向一轉,嗖的一下就落到了公子均的身邊。
公子均聽到響聲,低下頭一看,便瞧見了落在身邊的箭矢。那邊的少女靠在漆几上,漂亮的雙眼斜睨著他,眉眼裡頭都是滿滿的笑意。
他衝她溫柔一笑,將地上的箭矢撿起來,出手一投就投入到了那邊的銅壺裡頭。
“公子好技法。”鄭媛在那裡看,話語裡是她獨有的嬌蠻。
一旁的雍疑看著鄭媛那嫵媚的樣子,逼著自己別去看。這鄭國公女簡直就會巫術似得,喜怒斥嗔不管哪一樣都動人。眼睛只要看過去,就黏在她身上下不來了。
就算是當年的孔氏婦,都沒有這般的魔力。
他不能看,堅決不能看。要是看過去了,公子肯定會生氣。
“公子再投一支唄~”撒嬌的嬌軟雅言再一次傳來,雍疑正坐在那裡用盡全身的自制,逼著自己不要去看那邊的少女。
鄭媛壓根就沒有注意到這邊來,她手裡拿著一支箭矢遞給公子均,笑的格外嬌媚“公子,再來一次。”
楚國渚宮之中,正準備著來年前往鄭國陳國蔡國宋國等幾國的行人人選,屈瑜老早就的了訊息,他火燒火燎的到自己父親面前,請求自己成為前去鄭國的行人。求了父親不說,他還專門到渚宮去求太子。
太子呂手裡拿著弓箭,百步之外是豎立起來的靶子。
“看來子瑾很是著急啊。”太子呂笑著看了屈瑜一眼,“這麼著急去見美人?”
國人們十多歲的時候就會在渚宮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大了點就會出徵在外。沒有幾個閒人,所以幾乎個個身上都有職務,不能夠輕易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屈瑜自然也不例外。
“太子,臣並不是為此事。”屈瑜聽太子呂這麼說,立刻表明自己的立場,只是為國,並不是為了私事。
“你呀。”太子呂身量高大,十幾歲的少年往上面一個勁的抽條,太子呂含笑看了屈瑜一眼,哪怕屈瑜年歲長於太子呂,也被看的低下頭來。
“你這也太費事了,請你父親派人前去鄭國不就了結了?”太子呂覺得屈瑜這為了見美人一面,還真是來回的折騰。
“不,臣這是……”屈瑜是有苦說不出,見著太子呂的雙眼,都只能把話往肚子裡頭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