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不夠,將公子均也是一塊罵進去了。
“他連個女子都看不住,任由她胡作非為,在外勾搭男子,他有甚麼用處?難怪被宋君送到鄭國做人質!”
“賤婢!賤婢!賤婢!!”她歇斯底里尖叫怒罵,那些過來攙扶她的侍女統統開啟。她罵著罵著停下來,涕淚滿臉,哭倒在寢席上。
公子均在堂上見到鄭媛出來,立刻下了臺階,他沒指望屈瑜會過來。既然主人不來見他,自然也沒有那個必要和主人告別,以禮相待,自然也要對方守禮才是。
“我們走吧。”鄭媛拉住他的手,輕聲道。
公子均求之不得,他才來的時候就已經後悔將鄭媛帶來了。他點頭,輕輕抓住她的手掌,和那些家臣說了幾句告辭的話,就帶著她出來了。
門口的馬車已經備好,兩人上了車之後,鄭媛抽了兩下鼻子。
“怎麼了?”那聲音很低,如果不仔細可能都不會發覺,他立即問她。
“沒甚麼?”鄭媛瞥了自己手腕一眼。公子均立刻就抓住她的手,直接將垂下來的袖子推上去,皓腕上一圈略顯紅腫的印子。
“他做的?”公子均的聲音立刻就冷下來。
鄭媛沒有說話,公子均也沒出聲,兩人回到傳舍,家臣們見著他們倆之間氣氛詭異,也都不敢出聲紛紛退去。
到了內室裡頭,鄭媛直接抓住他的袖子,撲在他的懷裡,“他憑甚麼那麼對我呀!”她哭著嚷,“我都沒見過他幾次!就在公宮和新鄭裡和他了一回話,他憑甚麼!”
“……”公子均雙臂抱住她,聽著她哭泣,他的臉頰貼著她的髮絲。
“都有嫡妻了,糾纏我作甚麼呀。”鄭媛哭的鼻頭都紅了,公子均把她打橫抱起來抱到床上,“你好好休息,我去去就回。”
說完,他走到外頭拔出腰間佩戴的劍,劍上泠泠寒光照在他的眼上。
雍疑聽說公子均回來了,有事和他說,站在門口還沒說話,就見著門一下推開,嚇了他一大跳,但是他見著公子均渾身上下殺氣騰騰,頓時冷汗直流。
公子均看了他一眼,抬腿就往外頭走,雍疑見狀立刻跟上去。
“公子,公子去哪,臣好吩咐圉人準備。”雍疑在公子均背後小跑追著他。
“屈瑜處。”公子均回過頭來,那眼裡的殺氣差點把雍疑給逼的向後退好幾步。
“公子不剛從哪裡回來嗎,怎麼又要去?”雍疑看到公子均這架勢這滿身藏不住的殺氣,就知道大事不好,他頓時拿著自己的血肉之軀給擋在門口,死活不讓開,“公子,現在我們在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