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眳毫不在意的轉動了一下手臂,而後直接將剛剛咬了自己的人給拉過來。
半夏半點抵抗都沒有,任由他把她拉到懷裡來。
“……”屈眳挑起唇角,他看著對那一口絲毫不在意,不但不在意,似乎還有一點很高興的意思。
“半夏,我要走了。”屈眳道。
半夏點點頭,她其實一點都不想他去,如果要去的話,她若是能跟去就好了。可這個關係到他的前途,所以即使不捨,那也只能忍著。
“我知道。”
屈眳看了她好會,終於開口,“你就不送我點甚麼?”
半夏從他的懷裡坐起來。他渾身上下現在幾乎是被她扒光了,她坐起來的時候,腰臀無意識的蹭在他的腿根上。
情人之間,原本就是想著法子親近,尤其他還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被她這麼妖妖嬈嬈的蹭著,豈能毫無反應。一下昂起,直直抵著她。
半夏察覺到有些不對,低頭看了一眼,“你還真是討厭!”
她原本打算起來吻他的,誰知道她還沒怎麼樣呢,他就已經迫不及待了。
屈眳反手一把就把她給摁翻在席上,“脫都脫了,那就不要辜負了。”
他熱切的吻她的臉頰和耳垂。“我見不到你的時候,每一日都在想你。”
半夏驚叫了一聲,他太過心急,屈眳慌慌張張補救,但哪裡能輕易補救的住,人影糾纏在一起。
屈眳坐起來,胸前和肩膀上多了不少指甲抓撓和牙印。
半夏衣衫不整,身上長衣早已經被豁開了,現在只是虛虛的掩在胸前,露出雪白的肩膀,還有兩條長腿。
她側趴在席上,抬頭看了屈眳一眼,腰上痠疼難忍。屈眳年輕不知節制,而且在這上面把打仗衝鋒陷陣的那一套都給搬了過來。
異軍突入,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攻陷的一塌糊塗,他還不僅僅於此,專門喜歡弄些新鮮的,令她無所適從的姿勢,她若是越發嬌弱,他就越發興奮。不把城牆都給拆了,決不罷休。
半夏在屈眳之前,沒有過這種親密無間的關係,她很不解:男人都是這個樣子嗎?
屈眳坐起來,把半夏抱起來。她面上還都是紅暈,想來是折騰的很了,渾身上下軟的,幾乎都感覺不到有骨頭了。
屈眳饕足又不好意思,看了一眼已經被他從漆案上掃落的果盤等物,想起之前兩人在這上面幹了什麼,不由得兩頰通紅。
“你之前真的沒和別的女子有過嗎?”半夏一手扶著痠軟的腰,從席上面前起來,她兩手直接抓住他的腿,整個人都懶洋洋的靠在他的懷裡。
她沒有過,不代表她什麼都不知道。小片片她也是看過的。
“沒有,真沒有。在遇到你之前,我對女子半點興致都沒有。和她們說幾句話,我都覺得煩,還不如去射箭來的好。遇見你之後,這天下女子沒有一人比你好,我何必放著你不要,去委屈自己。”
這話說的讓半夏立刻就笑起來,她軟綿綿的靠在他胸口上,“真的呀?”
嗓音嘶啞,卻又絲絲的甜味。
屈眳連連點頭。
“那你那些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半夏總覺得不可思議,屈眳這年歲,又沒有在她之前有過女人,怎麼想到那些花招的。
屈眳面龐越發紅了。
他其實還很年輕,已經展露出男人的強壯和陽剛,但是還沒完全脫離少年的稚氣。他面龐紅彤彤的,支支吾吾的時候,讓她覺得格外可愛。
半夏在他的懷裡,稍稍翻了個身,捧起他的臉,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說啊。”
屈眳捂住臉,不知要如何和她說。說自己在蔡國的時候,曾經令人在他面前如此那樣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