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寒又問。
說的是上次在實驗基地,正好撞見顧慈報名。
聞言顧慈有些難為情,沉默了一會,才低聲說,“去報名中學生的實驗……怎麼看都有些奇怪。”
何況他之前盜走了對方的實驗資料。
林微寒:“那裡並沒有規定成年人不能參加。”
“他們呢?有沒有再找你麻煩?”他說的是之前那群孩子。
顧慈立刻搖頭,彷彿擔心他再找事,對他說,“沒有了,他們過來向我道歉了。”
“你……你不用為我擔心。”顧慈說著,稍有些不自在。
“哦,那你好好比賽。”林微寒喝了一口咖啡,他看向顧慈,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顧慈臉上似乎有點紅。
“……謝謝你。”顧慈指尖按著圍裙邊,視線稍稍地轉過去,“你是唯一一個……很感謝你。”
至於唯一一個什麼,顧慈沒有說。
這句話似乎另一個人也說過,林微寒按按自己的太陽穴,一個兩個似乎都沒什麼朋友。
“林微寒同學,你是有什麼煩心事嗎?”顧慈過了好一會,才輕輕地開口。
他對情緒異常敏感,別人的不高興和言行舉止透出來的情緒,他都能感受到。
顧慈又看看他臉邊,想了想問他,“你是和同學打架了嗎,和路學弟?”
“……不是,”林微寒有些不自在,被母親打了這件事怎麼可能和別人說。
“不小心蹭到的。”他說。
“我前幾天發現了一片荷花池,那裡很漂亮,在麥田盡頭,林微寒同學有機會的話可以去看看,說不定能為你提供靈感……”一下說這麼多話,顧慈意識到了什麼,隨之尷尬地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