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把你揣回家。”應向沂笑了笑,“我覺得我們有緣分。”
遲迢默默低下頭。
我們當然有緣分,這一點早在夢裡相見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也只有你個傻子會認不出我。
應向沂側過身,看向遠方:“抱歉,我說了荒唐的話。”
那句以身相許是鬼迷心竅,他潛意識裡將小蛇當成了夢裡的人,繼而產生了異樣的想法。
他不敢深究原因,怕得到自己無法承受的結論。
畢竟一個萬花叢中過的浪蕩淫蛇,不值得他去考慮情與愛。
就算有丁點曖昧,也是不該存在的。
溫涼細膩的觸感貼上手腕,滑了兩下。
應向沂垂下眼簾,看到拱進自己掌心的小蛇:“乖乖,你答應原諒我了嗎?”
遲迢心道我本來就沒有生你的氣。
他氣的是自己,沒有給心上人足夠的安全感。
龍族的天性就是掠奪,他是第一次墜入愛河,還沒能好好收起一身驕橫的脾氣。
遲迢三下五除二就爬到了應向沂身上,笨拙地貼貼他的臉,安撫情緒不高的小娘子。
一人一蛇轉眼就和好如初。
老者摩挲著手裡的槳,無奈地搖搖頭。
船停靠在岸邊,岸上整齊地站著數十個人,一眼望去,衣著裝飾都和之前應向沂見過的男人一樣。
應向沂帶著小蛇起身,上岸時經過老者,對他點了點頭:“多謝。”
老者又要躬身,應向沂扶了一把:“老人家,眾生平等。”
他是現代人,能接受這個世界強者為尊,但到了自己身上,還是不習慣被長輩誠惶誠恐地叩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