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請等一等。”
劉大夫聞聲回頭,一見是沈沅,忙止住步,彎腰對她行禮。沈沅也屈膝還了禮。
以往母親還在的時候,劉大夫經常過來給母親看病,沈沅那時候也經常在母親那裡,所以和劉大夫都是彼此認得的。
“大小姐叫住老朽,可是有什麼事?”劉大夫問的恭敬。
“叫住了您,也並沒有什麼大事,就是想問您一聲,母親的病一直都是您在調理,後來犯病,直至病故的那一段時間也都是您在料理,您可看出有什麼異常來?”
沈沅原還沒有多想,畢竟她母親身子原就不好,又有哮喘的老毛病,季節交替的時候總會犯病。可後來聽徐媽媽一說,她不由的就心中存了幾分疑心。
好好兒的怎麼會有隻野貓不聲不響的躲在母親的床下多日?且她記得劉大夫曾給母親配給一味丸藥的,說若突然犯病了,吃一丸下去必然能暫時止住的。可據徐媽媽說,那個時候母親犯病,這個藥丸何止吃了一丸?半瓶子都吃下去了,卻一點兒效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母親去了。
劉大夫聽了她這話,面上就出現了幾絲猶豫的神情出來。
沈沅一見,立時就問道:“您若真的看出什麼來,請您一定要對我說。我心中永遠銘感您的大德。”
說著,就深深的矮身拜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