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蒙了眼。”唐宓拿了一塊白帕著出來,折了幾下,給自己蒙上了眼,才開始吹奏起來。
輕揚的笛聲婉轉縹緲,不絕如縷,宛若天籟之音,大家瞬間便聽得入了神。
玉佩重新傳起,卻沒人再有心思玩遊戲了,尤其是對面的男人們,看著唐宓衣袂飄飛,好似隨時都要乘風而去的樣子,哪裡還有什麼心思遊戲。
男人們憑憑出錯,除了夜宸軒和君千澈,其他人倒是貢獻了不少表演。
等這遊戲結束,誰都不記得大家表演了什麼,只記得唐宓這天籟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