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冷玉也沒想到夜宸軒會拒絕,頓時便有些尷尬。
夏綰綰俏臉微紅地瞄了眼夜宸軒:“這詩作完了,毓王殿下和唐大姑娘,以及小侯爺水平最高,這魁首便是他們三個。”
大家都跟著默默點頭,的確他們三人作的詩都是極好的,不分上下。
“既然詩作完了,咱們玩些別的如何?”夏綰綰又瞄了眼夜宸軒道。
蕭冷玉看了眼蕭翊然和唐宓,笑著道:“那自然好,你想玩些什麼?”
“那就傳花鼓好了,東西在誰那裡,誰便表演才藝好不好?”人這麼多,也就只有玩這個好了。
“那就傳花鼓。”蕭冷玉說著便讓人拿花鼓和花球來,卻見蕭鳳澤扯下腰間的玉佩:“別拿什麼花球了,就拿我這塊玉佩吧。”
唐宓盯著蕭鳳澤那塊玉佩,眸子輕晃了下。
“也好。”蕭冷玉點頭,“那我給你們敲鼓。”
花鼓響起,由蕭鳳澤先傳了玉佩,對面男人少,沒一會兒便傳到了姑娘這邊,很快傳到唐宓手裡,唐宓用力在玉佩上摸了兩下,剛要往外傳,花鼓便停了。
“唐大姑娘表演才藝。”大家立刻起鬨起來。
蕭冷玉也笑道:“這首輪是唐大姑娘輸了,唐大姑娘想表演什麼才藝?”
唐宓苦笑,手裡拽著玉佩,看向眾人:“那我就再作一首詩吧。”
“荷盡已無擎雨蓋,
菊殘猶有傲霜枝。
一年好景君須記,
最是橙黃橘綠時。”
聽完這首詩,蕭翊然整個眸子都亮起來,連忙拍手:“好詩。”
她這是回應了他剛剛請她再做一首的要求去吧,不得不說她作詩的水平真的很好。
大家也跟著鼓起掌來。
蕭冷玉笑道:“唐大姑娘真是才貌雙全啊,我們繼續。”
鼓聲響起,唐宓連忙將手裡的玉佩給了旁邊的姑娘。
等傳了玉佩,唐宓才以手捂鼻,裝作輕咳模樣,實際是細細聞著玉佩上的味道,淡淡的松香,讓唐宓輕輕皺眉。
不是冷香!
難道蕭鳳澤不是那個人?
唐宓瞬間愣神了,就這麼一會兒功夫,玉佩又傳到了她這裡,偏偏鼓聲又停了。
“唐大姑娘又要表演了。”大家立刻又起鬨。
也有姑娘嫉妒道:“怎麼每次一到唐大姑娘這裡,唐大姑娘就要比別人慢半拍,莫不是故意想要表演才藝吧。”
這話一出,有人立刻幸災樂禍地看著唐宓。
倒是對面的男人們全都皺起了眉頭。
唐宓抬眸看了那姑娘一眼:“是怪我愣了神,玩這個還真不能走神。”
說著,不等那姑娘說話,便看向蕭冷玉:“不如冷玉郡主來玩吧,我給你們打鼓。”
蕭冷玉聞言,頓時不滿地瞪了那姑娘一眼,隨即便安撫地看向唐宓:“沒事,你們玩,我來擊鼓。”
唐宓莞爾搖頭,那輕輕一笑,瞬間便讓對面的男人都看痴了。
“還是我來吧,要不我不擊鼓,改成吹笛,也算作是我的才藝表演了。”
既然那姑娘說她愛表演,那她就給她表演個夠。
蕭冷玉聞言頓時眸子一亮:“這個倒是好,聽說你的琴彈得特別好,沒想到你還會吹笛呢,正好也讓我見識見識。”
蕭冷玉說著便看向旁邊的丫鬟:“去把我的白玉骨笛拿來。”
那丫鬟應了一聲,便立刻去取了笛子來。
蕭冷玉接過笛子,親自給了唐宓:“那就有勞唐大姑娘了。”
“我是受罰。”唐宓輕笑了下,便接了玉笛,到了之前蕭冷玉的位置。
“為了公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