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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亭侯也站出來:“皇上,沙江發了瘟病,軒王卻隱瞞不報,導致事態越發嚴重,還請皇上治罪軒王!”
“請皇上治罪軒王!”說到給軒王治罪,後面的大臣便站出來一大片。
夜政雄一句話也不說,臉色卻越來越難看。
唐宓一直偷偷看著夜政雄,就怕他再被氣暈。
現在皇上的情況可不樂觀,若是再被氣到,還是挺危險的。
更何況皇上幫著夜宸軒,她這個時候可不能讓皇上倒下,否則夜宸軒就真的要被他們冤枉死了。
就在夜政雄臉色越來越黑的時候,永安侯站了出來:“皇上,軒王本是受命到沙江治水,瘟病乃是天災,絕不能算到軒王頭上,還請皇上明察!”
長安侯也跟著站出來:“皇上,沙江瘟病一事,事發蹊蹺,還請皇上召軒王回京,當面問清楚。”
朝堂之上終於有人幫夜宸軒說話了,夜政雄的臉色瞬間緩和了些。
見長安侯幫夜宸軒說話,長亭侯冷哼道:“有什麼可問的,就算瘟病不是因軒王而起,軒王隱瞞不報,也得治罪。”
長安侯不僅是侯爺,還是駙馬,自然不懼長亭侯,當即便冷嘲地反駁道:“軒王是不是隱瞞不報,皇上自會定論,長亭侯這麼急著給軒王扣帽子又是何意?”
長亭侯瞬間被長安侯懟得噎了口氣,他還想說什麼,卻又聽外面一聲唱報:“軒王到!”
夜宸軒就是回來告狀的
隨著那一聲唱報,眾人便見夜宸軒進了正殿。
看到夜宸軒回來,大殿裡大多數人都變了臉色。
夜政雄卻是眸子一亮,看著夜宸軒似乎沒有染瘟病,他一直提著的心也終於放了下來。
唐宓也是一瞬不瞬地看著夜宸軒。
他終於回來了,都一個多月了,她真的太想他了。
他好像都瘦了,也黑了不少,這一個月在沙江肯定是受了不少苦。
夜宸軒感覺到炙熱的視線,抬眸朝唐宓看了一眼,卻瞬間愣住。
宓兒怎麼在大殿?
一個多月不見,天知道他有多想她!
兩人就這麼旁若無人地對望著,彷彿這大殿裡再無其他人,只有彼此。
一直走到玉階之下,夜宸軒才終於回過神來,收回目光,朝夜政雄行禮:“兒臣參見父皇。”
“回來就好。”見夜宸軒平安回來,夜政雄已經很欣慰了。
原本父慈子孝的場面,可偏偏有人不識趣地跳出來。
“沙江瘟病嚴重,軒王卻選擇這個時候回京,將沙江難民和沙江病患棄之不顧,實非賢王所為。”張懷民跪在地上指責夜宸軒,指責得義正言辭。
夜政雄臉色一沉,不等夜宸軒說話,就厲聲道:“是朕傳召他回來了,怎麼,你有意見?”
張懷民嚇了一跳,立刻垂眸:“臣惶恐,臣不敢!”
夜宸軒終於施捨了一個眼神給張懷民:“張大人是怎麼知道沙江瘟病嚴重的?”
張懷民被夜宸軒盯得心虛極了,強忍著心慌,看向夜政雄:“臣已經跟皇上稟明,臣之前派人去沙江查問過情況,自然明瞭沙江現狀。”
夜宸軒聞言不屑地冷哼一聲:“本王看你不僅是明瞭沙江現狀,還明瞭沙江的瘟病是從何而來的?”
張懷民被嚇得心臟差點停跳,臉色也瞬間慘白無比。
其他人聽到這一句,也瞬間面面相覷。
“這是怎麼回事啊?”
“是啊,軒王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難道沙江的瘟病跟張大人有關?”
夜政雄也聽出了夜宸軒的話音,立刻問道:“老七,沙江的瘟病可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