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蹺?”
眾人聞言全都齊刷刷看向張懷民。
該不會沙江的瘟病真的跟張大人有關吧。
夜宸軒就是回來告狀的,當即也不客氣了:“父皇,沙江在半個月前就突然發了瘟病,之前沙江死於水患的難民,兒臣都直接焚燒,處理得十分乾淨,就怕會發生瘟病,所以瘟病出現的時候,兒臣覺得蹊蹺,派人一查,果然被兒臣查出了端倪。”
夜宸軒說著陰戾地看向張懷民:“兒臣查到是禮部尚書張懷民,派人混到沙江難民之中,給難民下毒,引發了這場瘟病。”
眾人聞言全都大驚,不可置信地看著張懷民。
只要是稍微有點良知的官員都無法理解張懷民這種損人不利己的行為。
製造瘟疫,這得造多大的孽啊,他是瘋了嗎?
“張懷民!!!”夜政雄更是龍庭大怒,那憤怒的厲喝聲瞬間嚇得張懷民身子顫了顫。
張懷民立刻伏到地上喊冤:“皇上,冤枉啊,臣根本不知道這件事,臣之前就說過臣是聽到傳言才派人去沙江問詢情況的,沙江瘟病的事情,臣之前根本不知情,更不可能派什麼人去沙江,而且臣也沒這個本事製造瘟病,再說臣完全沒有必要做這樣的事,沙江百姓得瘟病對臣沒有半點好處,這事真的跟臣沒有半點關係,還請皇上明察啊!”
張懷民這會兒恨不得將自己摘得乾乾淨淨的,反正王二已經死了,就憑軒王這一張嘴,根本不能成為證據。
還別說,張懷民這麼一解釋,百官還真有不少信他的。
“是啊,張大人應該不會去製造什麼瘟病吧,這對他有什麼好處啊!”
“剛才軒王說什麼下毒,怎麼下毒還能製造出瘟病啊?是不是弄錯了?”
“我也覺得張大人不會這麼傻,製造瘟病,謀害百姓,這得多大的罪啊,就是殺他一百次都不夠治他的罪的。”
夜宸軒卻是根本不聽張懷民的辯解:“兒臣有人證,此刻人證就在殿外,還請父皇宣他進殿與張大人對峙。”
“宣!”
很快,燕書和幾個士兵便押了一個人進來。
看到王二,張懷民瞬間嚇得魂不附體,差點沒尖叫起來。
王二?!!
張懷民驚恐地看著王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不解地看向莫相。
他不是說王二已經被亂箭射死了嗎?
為什麼王二還活著!!!
別說張懷民看到王二嚇得不輕,莫相看到張懷民的表情也瞬間明白這個證人的身份了。
竟然沒死!
莫相倏地眯起眼,看來他是被夜宸軒給耍了。
莫相想著立刻給張懷民使眼色,現在王二沒死,一會兒張懷民就得將事情全都自己承擔下來,千萬不能連累他和毓王。
張懷民哪裡不懂莫相的意思,可他真的不想死啊!
燕書將王二押到玉階之下,王二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當即便腿一軟,朝夜政雄跪了下來:“奴……奴才,參……參見皇上。”
夜政雄目光威嚴地盯著他:“你是何人?”
見夜政雄這般嚴肅,王二更加緊張起來:“奴才叫王二,是禮部尚書張懷民農莊上的一個把式。”
“張懷民就是派你去沙江製造瘟病的?”夜政雄厲聲喝道:“還不快將你們的所作所為如實招來。”
王二嚇了一跳,立刻抖抖索索道:“是張大人讓奴才混進沙江難民之中,張大人還給了奴才一包毒藥,讓奴才給那些難民下毒,製造瘟病。”
王二話音剛落,張懷民便尖叫著反駁:“你胡說,本官怎麼可能派你一個農莊把式去做這樣的事情,就算要派本官也會派暗衛或者死士,分明是有人收買你,故意陷害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