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令匕首“砰”地落下,只劃破了蕭慕的衣裳。
暗衛出手後又隱入幽暗之中。
水盆翻倒,水液四散,有幾滴沾在蕭慕臉頰,他隨意擦了擦,道:“小厭,你還是不聽話。一次兩次又來第三次,沐之也會累的。”
蕭慕,字沐之。他咳嗽兩聲,站了起來,給了翁厭一巴掌:“廢物,賤種,枉我這麼疼愛你,還是不知回報。”
翁厭倒在皇座之上,嘴角出了血。他轉過頭來,笑了下:“叔叔,你打疼我了。”
他笑起來時跟他母后七分像,蕭慕神情陡然溫柔下來。
不計較了。
大殿上發生的事楚燈青不知道也不關心,她昏昏沉沉地記掛著皇帝的血液。
想著要是能喝一口就好了,就一口,絕不喝光,養起來,慢慢吃。
太監領著翁承業一行人到了怡泉宮,他隨意跟世子妃說了幾句就叫她抱著孩子去另一間屋子。
榮冬靈眼裡隱隱落寞,明明她才是正妻,卻像個照顧孩子的奶媽子被趕走,留世子爺和他愛的女人住主屋。
然而她一向是溫順的,並不反抗,抱著曜哥兒就出了門。
翁承業叫伺候的人也下去,關好門後,楚燈青忍不住咬上他脖頸。
翁承業制止了她:“不可以咬脖子,太明顯了。”
他抱著楚燈青上了床榻,解開衣裳將左胳膊置於她嘴邊。
楚燈青猛地咬下去吸了好半晌才鬆開。
喝完了她乖乖地舔傷口,把血跡清理乾淨,腦海裡卻仍是那小皇帝醉軟的血香。
她似乎被勾得入了迷,連主人的血都沒那麼愛了。以往覺得很好喝的,可是在那股血香面前,又似乎只是尋常了。
她被那血氣勾得腦海昏昏沉沉,臉頰也輕紅著,翁承業問她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楚燈青搖搖頭,舔了舔翁承業的嘴角:“香,香,要……”
翁承業沒聽明白她要什麼,摸摸她頭叫她忍耐些,等出了宮他再替她尋。
楚燈青卻不滿足,想要咬翁承業,咬痛他,咬得他輕哼,叫他不能給她東西,就該罰他。
楚燈青太躁動,翁承業不想在身上明顯的地方留下痕跡惹人生疑,便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叫她不要鬧。
這一巴掌愛撫似的,楚燈青沒感覺到疼痛便不肯停下來。
翁承業微嘆一聲,剝了她褲子按住她打了十下,打得微微紅腫了楚燈青才不敢咬了。
她眼睫上沾著淚,不明白翁承業為什麼要打她。
她只是輕輕咬一咬,又沒啃他骨頭,真是個吝嗇的主人,不配叫她做奴。
翁承業心下憂慮此趟入宮之行恐不會簡單,制住楚燈青後便小聲交代她不要鬧事不要說話最好什麼都別幹,乖乖待著就好。
楚燈青不滿地聽著,間或應一聲表示知道了。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