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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野歪著腦袋滿臉扭曲的笑容:“你就算憤怒又能怎麼樣?無非就是把我弄死罷了,我有淋巴癌,早死晚死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區別,但我死了,你肯定更加難以心安。”
見我沒吱聲,沈野接著狂笑:“我也不怕告訴你,陳圓圓染上毒癮是我下的手,只可惜方靜那個傻逼娘們怕在她的會所裡鬧出人命,否則我得手了,我跟你說,我早就計劃好了,當陳圓圓徹底染上毒癮,我就逼著她拍點果照,給我跪下來舔腳趾,像個母狗似的被叫花子輪,哈哈哈”
聽到這話後,我後背瞬間泛起了白毛汗,真心後怕,辛虧我發現的早,這要是讓這個畜生真的把那些招式全都使到陳圓圓的身上,我都不敢相像後果。
“草泥馬!”我一腳踹在他嘴上,當時就蹬飛他幾顆前門牙。
白狼領著兩個小弟圍著屋裡仔細檢查幾遍,想看看還有沒有其他人,幾分鐘後他從臥室裡拿出來一張身份證,朝著我道:“大哥,這小子不是沈野,他叫段強,竟然也是崇州市人。”
“你不是沈野?”我一把扼住他的喉嚨,咬牙切齒的嘶吼:“沈野在哪?”
真名段強的青年放肆的哈哈大笑:“你猜啊,呵呵抓不到沈野你是不是寢食難安吶?除非你會分身術,可以二十四小時守護在那幫沒有還手之力的家人身上,否則我們有的是機會整她們。”
我撿起撬棍照著段強的身上劈頭蓋臉就是幾下,惡狠狠的咒罵:“臥槽尼瑪,我問你沈野在哪?”
段強癩皮狗似的趴在地上,無所謂的冷笑:“弄死我吧,咱都一了百了。”
“死?你想的真美。”白狼陰森的瞟了眼段強,朝著兩個跟班擺擺手道:“把他帶走!”
一個多小時後,我們出現在王者在萊西旗下的一家賓館的地下室裡,段強被抻直雙臂吊了起來,幾個馬仔拿皮帶蘸著鹽水“噼裡啪啦”的猛烈抽打著他,段強也算是個漢子,被這麼折磨竟然始終沒有鬆口,除了“嗷嗷”的慘嚎以外,關於沈野的事情一個字都沒往出說。
我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的翻著段強的手機,手機裡拍了很多他跟“匯恆女子會所”那個老闆娘沒羞沒臊的大尺度床頭照,我想這可能就是那個傻逼女人拼死也要護著他的理由吧。
此刻的沈野,確切的說是段強,早已經皮開肉綻,渾身滿是鴻溝一般的傷痕,我深吸口氣看向白狼道:“小白,讓他說出知道的實情,生死不論。”
“好。”白狼點點頭,招呼幾個手下道:“把他放下來,手按到桌上。”
段強挑釁的看向白狼搖頭:“不好使,你這些手段太常規了,呵呵”
“把尖嘴鉗給我拿過來!”白狼表情不變,結果一個小弟遞過去的尖嘴鉗,鉗嘴夾在段強的大拇指指甲蓋上,陰鬱的冷笑:“沈野在哪?”
段強無所謂的吐了口唾沫:“有種你就弄死我唄”
不等他說完話,白狼攥著鉗子的手猛地往前一提,直接將他的指甲蓋生拽了下來,“啊!”段強禁不住慘叫起來,痛苦的掙扎幾下,但他的身體被幾個馬仔牢牢的按著,根本就掙脫不開。
白狼病態的梗脖笑道:“你還有九個手指甲、十個腳趾甲,指甲拔完了,咱們再薅指頭,指頭薅完,咱們再玩車裂,你聽過什麼是車裂之刑麼?有個成語好像叫五馬分屍,說的就是這種大刑吧。”
“你他媽就是個瘋子!”段強紅著眼睛大聲咆哮,隨即又是“嗷!”的一聲尖叫,白狼手起鉗落,準確無比的又將他的食指蓋硬拔了下來,冷著臉陰測測的微笑:“食指,下一個是中指,你做好準備哈。”
“我說,我他媽說還不行麼”段強哭了,鼻涕混合著眼淚一股腦全都噴了出來,褲襠也溼漉漉的一片,伴隨著一股子惡臭,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