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不畏死的暴徒徹底被嚇尿了。
白狼沒有任何廢話的問道:“沈野在哪?或者說到底有沒有沈野這個人存在?我只給你一次說實話的機會,你別報任何僥倖的心理,我們既然可以抓到你,就說明肯定掌握了足夠的證據,現在就是想聽你親口承認。”
“我不知道他在哪”段強嚥了口唾沫,可能怕白狼不相信,馬上補充一句:“真不知道,他都是跟我單線聯絡的,而且每次都是用不同的手機號啊!我操”
他話剛說到一半,白狼再次用鉗子拔下來他的中指指甲蓋。
“我真不知道他在哪,你就是弄死我,我也編不出來”段強痛苦的呻吟。
白狼擰著眉頭再次問道:“為什麼禍害陳圓圓?”
段強腦門遍佈豆大的汗珠,氣喘吁吁的回答:“因為我們只發現了陳圓圓,當初在崇州市的時候我就認識陳圓圓,知道他和趙成虎有關係,本來我們是想透過陳圓圓挖出來其他人的,結果被趙成虎提前察覺了”
“你和我有什麼仇?”我忍不住問道。
段強咬著嘴皮沉默幾秒鐘後,低聲說:“我是恐龍的小弟,沈野是恐龍的兒子,我們找你就是為了給恐龍報仇,當然沈野是自願的,我是被脅迫的,因為有很多把柄在沈野手裡。”
我瞬間迷惑起來:“恐龍?哪個恐龍?”
“呵呵你肯定已經記不得他了,我給你提個醒,當初你們剛剛入駐不夜城,恐龍是整個東區五條街的龍頭,而你那會兒只是老狼手下的一個跟班。”
隨著段強的提醒,我慢慢回憶起來恐龍這個人,這個狗操的當初在不夜城簡直是皇帝一般的存在,欺壓陪嗨妹,勒索大小掌櫃,甚至還往關二爺的金身上吐過唾沫,也正是因為幹掉他,我才徹底踏入了這條灰色的迷惘道路,從此再也無法回頭,嚴格點說恐龍算是我走入社會做掉的第一個大佬。
我摸了摸鼻頭輕聲道:“那個雜碎居然還有兒子?”
這也解釋了為什麼沈野會知道陳圓圓,會清楚我的一些過往,會對我如此恨之入骨,甚至不惜迫害陳圓圓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白狼接著問道:“誰聯絡的你們?”
段強呼吸粗重的回答:“鄭波,確切的說是沈野聯絡的鄭波,我和沈野一直在歐洲幹些走私、販藥的小勾當,認識一些本地勢力,但絕對沒辦法跟現在的王者相提並論,但是沈野一直關注著你,當你們和大日集團開戰以後,沈野覺得這是個機會,就主動回國聯絡了張黎,張黎沒有跟我們合作,估計是嫌我們做事太過下道,但鄭波卻留了沈野的聯絡方式,所以就有了後面我坑陳圓圓的故事。”
我眨了眨眼睛朝著白狼招呼一聲:“小白,你繼續吧。”
“趙成虎,你沒有信譽,我把知道的全告訴你,你居然還啊!疼疼”說話的功夫白狼再次拔掉段強一個手指甲蓋,他立馬撕心裂肺的喊叫。
“你死一百次,我他媽都不解恨!”我恨恨的咬著牙豁。
就在這個時候段強好像抽羊癲瘋一般趴在桌上劇烈抽搐起來,嘴裡還吐了幾口白沫,翻著死魚眼哀求:“給給我點藥,求求你們了,癮上來了”
“把那點藥全拿過來。”我朝著一個小弟招招手,很快他抱著幾小包褐黃色的粉末和幾瓶搖頭丸走了過來,段強的眼珠子立馬開始放光,像條惡狗一般的呢喃:“給我,給我啊”
“嗯,全給你!”我一把薅住他的頭髮,仰天拽起,攥著一瓶子藥丸直接一股腦倒進他嘴裡,又拿起一瓶“藥丸”同樣灌到他嘴裡,他被嗆得劇烈咳嗽,白狼上去就是兩拳懟在他胸口,這貨一下子將“藥”全都吞了下去。
然後我一腳將他踹趴下,他躺在地上使勁的咳嗽,緊跟著口中、鼻子裡、耳朵裡全都開始往出飆血,眼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