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佛爺橫著臉說:“不是油的問題,這幫狗犢子欺人太甚,今天敢跑過來給咱要油,明天指不定敢直接跑過來搶錢,這麼慣著,咱們早晚得被欺負死了。”
我拍了拍他肩膀道:“錢能解決的事兒不叫事兒,交給我處理吧,你這會兒就幫我算算,跟新上臺的領導溝通好需要多少錢,剩下的事情有我呢。”
“三子”小佛爺張張嘴巴,欲言又止。
我咧嘴笑著說:“咱們在人家的地頭上,低低腦袋不丟人,這個政權只要不被趕下去,人家就有法子治咱,你能跟人叫幾次板?咱家兄弟有幾條命?安了,磨嘴皮的事兒,弟弟在行。”
小佛爺有些內疚的說:“可是家裡還有錢嗎?”
我拍了拍胸脯,篤定的說:“操,問這話就說明你還是不瞭解你兄弟,我,我啥身份?啥地位,錢的事兒太簡單了,我沒錢,我大舅哥沒有嘛,我大舅哥沒有,我嫂子家裡還缺麼,別管了,安排兩個懂這邊語言的兄弟給我當翻譯。”
“我陪你一塊去吧。”小佛爺摸了摸自己的大光頭,直接拎起一杆卡賓槍跟我一塊奔著那幫城防軍走了過去。
“紅頭巾”看來也不太想開戰,招招手示意手下放行,小佛爺“嘰裡咕嚕”的跟“紅頭巾”對話幾句,然後看向我點點頭道:“你說吧,他願意跟咱們和談。”
我深呼吸兩口,清了清嗓子看向“紅頭巾”笑道:“食用油我們可以給你們,另外再額外贈送你們兩車麵粉。”
小佛爺皺了皺眉毛,有些不情願的翻譯,“紅頭巾”頓時哈哈大笑,朝著我翹起大拇指絮叨了一通。
小佛爺不滿的說:“這雜碎說,感謝咱的饋贈,中阿雙方永遠是好朋友,還問我你到底是什麼身份,三子你真是瘋了啊,沒事還送他們麵粉幹啥?”
我笑著擺擺手道:“告訴他,我是王者安保公司的老闆,另外跟那個雜碎說一聲,給他們東西可以,但是我要見他們的最高長官,聽清楚是最高長官,如果能到見到的話,我再送給他私人一根金條。”
小佛爺怔了一下,如實跟對方翻譯。
“紅頭巾”這次沉默了足足能有五六分鐘,表情看似很掙扎,他拿著對講機“嘰嘰咕咕”說了幾句後,然後朝我們點了點頭。
小佛爺翻譯道:“他說沒問題,不過得先看到金條,而且最高領導在赫卡特,估計晚上才能見到。”
我態度堅決的搖頭冷麵:“告訴他,沒得商量,我要先見到人才能給錢,否則免談,讓他們帶著幾車食用油滾蛋吧。”
聽完話後,紅頭巾再次陷入沉默,半分鐘左右點了點腦袋,跟小佛爺說了幾句話。
小佛爺嗤之以鼻的說:“這傻逼說下午應該可以見到赫卡特的外務省長,啥特麼說了都不算,還是錢好使。”
我點點腦袋,打發叫花子似得擺擺手驅趕道:“讓他們拿上東西滾蛋,下午來接咱,告訴他想要多賺點金子,往後就跟咱說話客氣點,金鵬給的是他們領導,但是咱可以給他實惠。”
小佛爺擰著眉頭提醒道:“三子不能慣著他,會勾起這混蛋的狼性,人這玩意兒貪得無厭,給他一回金條想第二回,有第二回下次他敢直接上手搶。”
我側了側脖頸,滿臉掛笑的看了眼“紅頭巾”,皮笑肉不笑的出聲:“放心吧,他不會有第二次機會了,只要能見到這個什麼外務省,他的使命就算徹底完成,居然敢拿槍指你腦門,他的生命開始倒計了。”
“尼嚎,盆友!”紅頭巾操著夾生的漢語,朝著我揚起手臂。
我樂呵呵的擺擺手道:“呵呵,永別了盆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