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拽開副駕駛座車門,無語的嘟囔:“你們這關係真特麼混亂,趕緊上車吧。”
魚陽摟住我的肩膀,笑的跟什麼似的問我:“小三子想吃點啥啊?滿漢全席還是魚翅燕窩?別跟哥省錢,我特麼現在就特別想揮霍,沒轍,有錢!”
透過反光鏡,我看到這傢伙把自己打扮的活脫脫就是地主家的傻兒子,腦袋正中心染了一抹葉子綠,穿件純黑色的貂皮大風衣,脖頸上掛條小拇指粗細的大金鍊子,十根手指頭上戴了兩三枚大金戒指,好死不死的還戴副黑框眼鏡,坐在他旁邊的誘哥造型同樣不逞多讓,穿件白色的貂絨夾克,頭髮染成屎黃色。
“你倆這不是作妖,而是要做妖啊。”我沒好氣的撇撇嘴臭罵:“魚陽你自己照照鏡子,都胖成啥逼樣了,大臉盤子都快趕上我家盆了,還尼瑪魚池燕窩,喝點豆腐腦、棒子麵粥,比啥都強”
“我這不是為了表現自己豪爽嘛。”魚陽訕訕的搓了搓手掌,朝著欒建擺擺手:“走著,大建哥!去光平道上的中式料理店。”
“中式料理店是啥玩意兒?”欒建迷茫的問道。
魚陽拍了拍額頭唾沫橫飛的咒罵:“傻缺,就是老詹頭煎餅攤,真雞八沒文化。”
“”我和欒建直接無語,不管咋說,魚陽和誘哥的迴歸,總算彌補了此刻人手不足的短板,我輕聲問欒建:“樂樂,現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