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說:“行,胖子你送送小駿去,路上安排駿吃點便飯,多餘的別整哈,破壞黨風黨紀。”
胖子不是笨人,瞬間明白過來我的意思,摟住唐駿的肩膀就往外走:“駿,我聽說希爾頓酒店的大白腿挺好吃的,呸呸呸是希爾頓酒店的大白粥挺好喝的。”
“三哥,你看你總跟我這麼客氣幹啥”唐駿假的不能再假的跟著胖子一塊離開。
等走廊裡徹底沒動靜以後,魚陽仰頭看向我:“唐駿啥意思?張嘴想要錢唄?”
“上下打點確實花錢,應該給的。”我沒有多言語,我和唐駿本身沒有什麼實質關係,如果不是鄭波的事兒上我送他一份大功勞,他絕對不可能往我這頭戰隊,所以給他花點錢也無可厚非。
掏出手機撥通陸峰的電話,電話那頭的陸峰肯定正在花天酒地,隔著聽筒就能聽見那邊殺豬一般的唱歌聲。
“啥事兒啊,青市的教父哥?”陸峰喝的不少,說話嘴都開始禿嚕了。
我沒有繞彎子,直接了當的開口:“江湖救急峰哥,明天下午之前給我轉三百萬吧?待會我給你張銀行卡。”
陸峰笑嘻嘻的問道:“開啥玩笑,萊西、市南兩區,你們王者乾的紅紅火火,一家場子哪天還不收大幾萬塊錢,咋尋思找我個貧下中農借錢了?”
我嘆了口氣說:“一言難盡,我也是打腫臉充胖子而已,不跟你開玩笑,抓緊時間給我拿三百個,真有急用。”
陸峰沉思幾秒鐘後道:“行吧,我先湊湊,爭取在明天下午三點以前給你打過去。”
放下手機後,我朝著大偉道:“罪受傷了,這幾天你先頂替罪的位置,明天陸峰的錢到位,二百個給唐駿送過去,拿出五十個買下來這家洗頭城,剩下五十個當週轉,告訴小白和子浩,近期減少開支,咱家沒什麼餘糧了。”
大偉滿面愁容的回答:“這月夠嗆能攢下來錢,我昨天還聽罪叨叨說,咱們借江漢的貸,差不多也到日子了,這是第一個月還貸,總拖著不太好。”
被大偉攙著胳膊的魚陽,哭撇撇的嘟囔:“兩位爺,咱能不能到醫院再開會,我特別快流血而亡了!”
“走吧,走吧先回市南區。”
四十多分鐘後,我們回到市北區,在罪住院的病房給魚陽開了一張床,哥倆難兄難弟一般的趴在床上互相訴苦水,我和大偉從邊上好笑的看著兩人。
冷不丁魚陽抬起腦袋道:“偉爺,我倆餓了,您看能不能受累給我們買點夜宵去?”
“事兒真他媽多,等著吧。”大偉撇撇嘴,揣著車鑰匙就離開病房,我們這幫人看似等級森嚴,實則平日裡在一塊基本上沒大沒小,好多次誘哥都跟我提過得有點規矩,我覺得規矩會完全隔斷我們之間的人情味,所以一直都沒去落實。
我坐在椅子上,看著臉捂的跟粽子似的罪問道:“罪,你功夫不是一直挺不錯的嘛,咋回好端端的被人從臉上開了一刀?”
“別提了,那個瘦麻桿最他媽不是玩意兒,跟我說話說的好好的,猛然拎出刀就往我臉上砍,我壓根沒反應過來。”罪臉上裹著紗布,看不出來具體表情,但聽語氣,我能感覺出來他挺垂頭喪氣的。
魚陽受傷的地方基本上都在腿上,說起話來絲毫不受影響:“小事兒,等咱倆好了的,非得跟那個瘦麻桿好好的玩一票,讓他知道王者的刀到底長啥樣。”
閒扯了半個來小時,大偉還沒回來,我正尋思要不要打個電話催催的時候,王興的電話先一步打到了過來,盯著王興的號碼,我有點懵逼,這幾個月王興幾乎沒有主動聯絡過我,我給他打電話,他也很少接,這大半夜的打來電話,難道是碰上什麼難處了?
“喂,興哥!”我趕忙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