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你剛剛簡訊說的聚會是什麼意思?”
對於這幫戰友,我向來是有啥說啥,直接開門見山的說:“我剛剛乾壞事了,需要有不在場的證據,今晚上咱們哥幾個是不是把酒言歡來著?”
“你呀你,行我知道了,警方傳喚的話,我們哥幾個肯定給你作證。”馬靖笑罵了我一句後掛掉了電話。
看了眼手機螢幕,我挺無奈的說:“不嘮了小馬哥,待會你跟鵬仔和唐恩也說下,我大舅哥打進來電話了。”
說罷話,我又接下蘇天浩的電話,佯裝打哈欠的問:“怎麼了哥?”
“你在哪呢?”蘇天浩聲音陰鬱的問。
我下意識的看了眼武警醫院,見到裡面走出來一大幫人,趕忙攔了一輛計程車走人,吧唧嘴道:“剛跟朋友喝完酒,準備找地方睡覺,你有事啊?”
“待會打車來趟萬壽路上的國華賓館,有點事兒想問你。”蘇天浩語氣特別不好的“啪”一下掛掉電話。
“去萬壽路的國華賓館。”我朝著計程車司機笑了笑,看來蘇天浩應該是知道我搞的這些小動作了,我心中不禁感慨到底是京城太小,還是我這個大舅哥現在混的真好。
計程車師傅特別貧嘴的笑道:“嘖嘖嘖,來京城辦事的吧?一般高幹都住萬壽路、禮士路一帶。”
“呵呵。”我笑了笑沒有往下接話。
抵達“國風賓館”的時候,我看到蘇天浩陰沉著臉站在一輛車的跟前,兩隻眼睛盯盯的注視著我。
我摸了摸面頰,乾澀的笑問:“你這是咋了?我臉上有花啊?”
蘇天浩仍舊一副千年寒冰的模樣質問:“臉上沒有,心裡有沒有我就不清楚了,你不是喝酒了嗎?為什麼身上一點酒味都沒有?”
“呃我那幾個戰友不能喝酒,我們就喝了點茶。”我隨口胡謅道。
蘇天浩緊跟著又問:“蕭成的事兒是你辦的吧?”
我矢口否認:“蕭成什麼事?我都聽不明白你說什麼呢。”
蘇天浩走到我跟前,拿指頭戳了戳我胸口臭罵:“別特麼跟我裝蒜,你們在ix酒吧門口伏擊蕭成,人家酒吧的監控錄影就已經把你們全拍下來了,如果不是我跟老闆是朋友,光他就能讓你喝一壺,在京城幹那麼大規模的夜場,你動動腦子,人家能是一般人物麼?”
看他已經全知道了,我沉思幾秒鐘後,承認道:“我們沒在酒吧動手。”
蘇天浩的嗓門驟然提高,一肘子懟在我胸脯上厲喝:“這事兒咱們先放到一邊不談,襲擊蕭成我只當你是小孩報復心性,可他媽你剛才讓高橋一生往病房送毒幹嘛?還故意報警,你他媽瘋了吧?”
我被蘇天浩懟了個踉蹌,往後倒退兩步。
蘇天浩惡狠狠的指著我鼻子罵:“趙成虎,你他媽現在是不是感覺自己可能耐了?我說過多少次,孟召樂的事情你別管,我會想辦法,你拿我的話當耳旁風?剛剛警察破門而入的時候,我也在病房,我都能看明白的事兒,蕭成看不懂麼?蕭成的爺爺看不懂嗎?你是不是感覺上面要收拾你就是句玩笑話?非逼迫所有人都聯合起來打壓你才肯罷休?蕭成鋃鐺入獄,他那個在中警局任職的爺爺可能善罷甘休麼?”
“我只不過想”我乾澀的嚥了口唾沫辯解。
蘇天浩暴跳如雷的低吼:“你想個雞八想,這是京城,你接觸的各種達官貴人互相之間的關係都千絲萬縷,能不能別他媽總用你那點低端的社會伎倆對付每個人?”
本身我還覺得挺內疚,可蘇天浩動不動就指手畫腳的呵斥把我也給惹火了,我一胳膊扒拉開他指著我的手反問:“我他媽就是個混混,有人要欺負我的時候,我肯定是選擇自己最擅長的方式報復,這有錯麼?我認識蕭成是哪根蔥不?他嗚嗚渣渣蹦出來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