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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把車直接開到武警醫院的附近,在一個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超市裡買了兩個大號的水果籃,完事我和鬼哥帶著一次性手套將白天採購的那批“藥”塞進果籃底下,最後再用水果將“藥”遮掩好,用塑膠膜蓋住,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
在咱們國家很多事情都可以透過人情關係轉危為安,唯獨兩樣東西是政策絕對不能容忍的,一樣是軍火,一樣就是“毒”,一旦碰了這兩樣被抓到現行,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保不住。
弄好果籃以後,我把高橋一生從車裡喊下來,指著兩個果籃說:“知道蕭成住院的訊息不?”
“不不知道。”高橋一生哆嗦的搖搖腦袋,他的兩顆門牙讓打飛,此刻說話有些跑風,看丫的表情也不像是偽裝,我點點腦袋說:“待會拎著這倆果籃進去探望他一下,多餘的話不用說,聽懂沒?”
高橋一生眨巴兩下眼睛問:“就這麼簡單?”
“廢話,難不成你以為我們讓你殺人去?”鬼哥橫著臉呵斥一句。
“你們要是先告訴我是這事兒,我肯定一早就答應了。”高橋一生哭喪著臉摸了摸自己明顯有些水腫的臉頰嘟囔。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行了,冤家宜解不宜結,本身咱們之間就沒什麼深仇大恨,去吧,順便告訴高橋一生一句話,他受傷的事情跟我們無關,路上不要耍任何小動作,醫院裡我安排好人盯梢你,但凡發現你有貓膩,馬上嘣了你!”
說話的時候,我故意將手槍把漏出來,陰測測的看著他笑。
眼瞅著身著浴袍的高橋一生拎著兩個特殊果籃走進武警醫院裡,我摸了摸後腦勺鑽回車裡,衝著哥幾個擺手道:“撤吧。”
我們驅車走了差不多能有兩站路,我換上白天新買的一張電話卡,然後掏出手機按下110三個數字,電話很快通了,我壓低聲音道:“您好,我要報案,武警總醫院裡有人進行毒p交易,接頭人叫蕭成,我親眼所見”
結束通話手機以後,我衝著大佐吩咐:“再開回醫院門口。”
鬼哥迷惑的問我:“三哥,高橋一生剛剛親眼看到咱們了,如果他被抓的話,不會供出來咱們麼?”
我無所謂的笑了笑說:“法律是個嚴謹的東西,不可能他說什麼警察就信什麼,第一,我有不在場的證據,我這會兒跟我戰友們正聚會呢,我有很多戰友可以替我證明,第二,我沒有任何作案動機,我以什麼方式強迫高橋一生給蕭成運毒的?”
“你剛才不是讓小七喂他吃了一粒什麼劇毒藥丸麼?”鬼哥搓了搓手說。
小七眨巴兩下眼睛嬌聲說:“哪有什麼劇毒藥丸,就是我的一顆珍珠耳釘。”
大佐嚥了口唾沫吧唧嘴:“我日,你們都是戲精,剛才說的那麼逼真,我都以為是真的呢。”
我打完報警電話不到十五分鐘,兩臺警車風馳電掣的的停到了醫院門口,從車裡浩浩蕩蕩的下來十多個荷槍實彈的警察徑直走進醫院裡,我伸了個懶腰道:“妥了,這把蕭成那個籃子,渾身是嘴都解釋不清楚,他反咬咱們沒有任何證據,但果籃裡貨真價實的裝滿了藥。”
小七側頭問我:“接下來怎麼辦?”
我想了想後朝著他們道:“你們回去休息吧,我跟我戰友聚會去了,我不打電話不要出來瞎嘚瑟,如果有人用樂樂的手機跟你們聯絡,也不用搭理。”
等他們離開後,我掏出手機給宋鵬、唐恩、馬靖群發了一條簡訊,沒多會兒馬靖最先給我回過來電話,沉悶的問:“小三子,你丫啥時候來京城的?”
“權哥沒告訴你們啊?”我笑呵呵的問。
馬靖粗鄙的問:“操,權哥現在是什麼身份,你當我們想聯絡就能聯絡的上啊,我們現在想見他都得提前打好報